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而就在這時,納蘭離天卻聽到了有幾聲人聲傳來。
“你看,怎麼會有這樣的一男一女啊,唉,有傷風化,有傷風化!”聽聲音,竟然是一個老頭兒。
而另一個老太太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老頭子,你就不能小點聲啊,你這張嘴啊,總是惹禍,你又不是不知道!”
納蘭離天有些好奇地抬起來,正好與那不遠處,正在走路的老頭與老太太那打量的目光,撞了一個正著,於是老頭兒老太太,就像是一個正在做壞事的孩子,突然間被人正面撞破,忙清咳了一聲,然後扭過頭來,向遠走去,那樣子,就像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納蘭離天與邢天一樣。
輕輕地搖了搖頭,納蘭離天輕輕扯出一個笑容,然後一扭頭,看向邢天,而就在這裡,她的眼光突然地凝固了。
只見邢天的一張本來還算是蠻英俊的臉孔,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烏漆抹黑的不說,而且那身上的衣服,也是被剛才的勁風,吹得亂七八糟的,特別是前的衣領處,竟然還大大方方地咧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裡面那古銅色的面板的。
“你…”納蘭離天眉頭皺了一下,剛想要出聲提醒,讓邢天自己弄一下,省得嚇到了人,而這裡,邢天卻是猛地閉上了眼睛,然後嘴裡喃喃著:“夜叉神,這,這,這是意外,這不是我有意的。”
“呃,邢天,你在搞什麼啊?”納蘭離天是真的沒有搞清楚,這個傢伙,這是怎麼了。
而這時,又是一陣的馬鈴聲傳來,然後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小姐,你看看,這兩個人,大白天的在這城外,竟然做這種事情,當真是好不害羞啊!”
納蘭離天回頭看了看,不遠處,是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年輕女子,一個騎著白馬,眉目如畫,一身的小姐裝束。
而另外一個,長得還算是清麗,只是看向納蘭離天的眼神當中,卻是帶著深深的不屑。
“你在說誰?”納蘭離天對於那個侍女的目光,感到一陣的不爽。
“呦,你還好意思問我說誰,你看看,你們這衣冠不整的樣子,還有,那一身的塵土,想必是剛才打野戰搞的吧!”這個侍女果然有夠強悍的,竟然連打野戰這幾個字都是可以大大方方地說出來。
納蘭離天的眼睛輕輕一眯,心頭火起,前世今生,貌似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侮辱過呢,但是當她正想出口反駁幾句的時候,卻是突然間一陣風吹過,她的肩頭竟然感覺到了一陣的清涼。
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卻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也是被風吹得就如同邢天身上的衣服一樣,而且她的還要更甚一些,連那圓潤的肩膀都露了出來。
“邢天,你,你,你這個混蛋!”終於明白,為什麼邢天看了自己一眼之後,竟然要擋住眼睛,原來問題是出在這裡,這個可惡的傢伙,竟然不告訴自己。
想到這裡,納蘭離天狠狠地咬了一下牙,然後大步走到了邢天的身邊,一把就將他的手掌拉了下來。
“呃,那個,離天我。”還沒有等到邢天開口為自己解釋幾句,納蘭離天已經左右開弓,各在邢天左右兩個眼窩處填了一拳頭。
於是邢天神將,十分杯具地多了兩個黑眼窩。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看到了卻不說一聲!”生氣地用力扯了扯肩頭上的衣服,納蘭離天這下子就算是用腳指頭想,也明白了,剛才那老頭兒,與老太太為什麼會那樣說了。
這根本就是她的責任,都是邢天惹得禍啊。
“邢天,你這個混蛋,快點帶我找水去!”納蘭離天打完了,還沒有完事兒,而是繼續揪著邢天的衣服領子,怒氣衝衝地道。
“唉,夜叉神的口味,果然有夠重啊!”邢天這話,當然沒有敢說出來,而是隻在心裡暗暗地道。
“說話啊!”納蘭離天此時可以沒有什麼好的耐性:“哪裡有水!”
“這位小姐,若是你兩位不嫌棄的話,那麼不如去我家,這附近,據我所知,倒是當真沒有哪裡有水源的!”那位小姐看了這久,也聽了這麼久,這當中的意思,自然是聽得八八九九了,也明白了,自己的侍女剛才出言諷刺,根本就是胡說亂說,沒有搞清楚事情,就嚼了舌頭根子,看來,自己回去後,倒是也得好好地管教她一下了。
“小姐,那怎麼行,若是家主知道了,會生氣的啊。”那個侍女,一聽到了這話,可就急了:“而且這兩個人,小姐,你看看,他們穿著古怪,而且還那麼髒,再加上來路不明,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