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就是以男裝示人,但是卻沒有想到,血玉這個小傢伙,卻是根本就不會分什麼男裝還是女裝,他只知道喊納蘭離天孃親。
而且為了這件事情,納蘭離天也是著實地好好地教了血玉半天,讓他可以改口叫自己一聲爹,但是小傢伙就是寧死也不叫,而且還振振有詞,說什麼,就算是穿上男裝,那麼孃親也還是孃親啊,為毛要叫爹爹呢,而且他們器靈,這一生就只有一個孃親,或是一個爹爹,所以不能亂叫的。
亂叫是會叫出事兒來的。
當然了,這最後一句,是納蘭離天自己加上去的。
於是,為了不至於讓人們看到了一個令人跌破眼鏡的現象,一個可愛的小男孩,拉著一個男人,親親熱熱地叫著孃親的情景,所以納蘭離天只能,當做是自己做好事了,於是換上了女裝。
可是這女裝是換上,沒有進城的時候,還感覺不到什麼,一進到城裡面,納蘭離天可是感覺到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納蘭離天本來長得就是極美,而且再加上一直以來,她又是以男裝示人,所以,她的身上在具有那女性的美感之外,再多了一種,異樣的瀟灑與英氣,所以,時時處處,只要是有人的地方,於是無論是男女老少的眼珠都會十分自然而然地被她所吸引。
無奈地皺了皺眉頭,這種被當成是什麼稀罕物一般被人不停地觀看著,不停地品頭論足著,不要說她納蘭離天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就算她是一個好好先生,也會有止不住的火氣往上冒出來。
“孃親!”血玉看關納蘭離天那分明標記著,生人勿近的臉孔,叫著:“孃親,抱抱!”
只是這麼簡單的一聲,於是就聽到那周圍不斷地傳來一聲聲心碎的聲音,這麼美麗的女人,竟然有孩子,呃,這對於一眾的男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啊。
納蘭離天低眼看了一下血玉,臉上蕩起一片的笑意,血玉這個人小鬼大的小傢伙,是什麼意思,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於是邢天突然十分杯具地發現了,那些男人們的目光,突然都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看那一個個的眼神,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的樣子。
“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邢天突然感有些好笑,這些個凡夫俗子,現在多虧得是自己這個保鏢跟在納蘭離天的身邊,而不是那位夜叉神大人,若是今天出現在這裡的是夜叉大人的話,那麼想必,今天這座名字叫什麼葉合城的地主,就會血流成河,呃,搞不好,又會是一次近乎於秒殺的屠城事件。
納蘭離天當然不知道邢天神將的想法,只是拉著血玉的小手,向著街道兩邊看了看,突然間血玉的小手不由得就是一緊。
“怎麼了,兒子?”納蘭離天溫柔得簡直就如同馬上就能擠出水來一樣。
血玉的心頭一動,有些不敢去看納蘭離天的眼睛,雖然才化為人形,跟在納蘭離天的身邊不久,但是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這個便宜孃親,笑得這麼溫柔的時候,單憑直覺,就意味著不好。
求救一樣的看了看身邊同樣停下腳步的邢天神將,可是邢天卻是目光剛一與血玉的目光相接觸一下子,就立馬移開了,哼,吃過了一次虧了,自然是沒有人想要再吃最後一次虧了,想一想,都難以忘懷,自己當時可是當真十分好心地想要幫助血玉這小子說話,但是結果呢,不但被納蘭離天,狠狠地在自己的眼窩裡填了兩拳不說,而且還得到了血玉那徹徹底底的無視。
如此的當好人的下場,那和自己當然也會學得聰明起來,不再當那所謂的好人了。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邢天神將在心裡暗自為自己的選擇感到高興,而且還是納蘭離天看不到的角度裡,對著血玉,比劃出來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血玉對於邢天神將這種有些孩子氣的舉動,深青無耐的同時,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抬眼對上納蘭離天的眸子,果然,就如同血玉所料的一樣,那眸子裡,分明地寫著,你若是敢多事兒,那麼等會兒,你看我怎麼收拾你丫的!
身體輕微地打了一個寒顫,血玉咧了咧嘴,自己的這個便宜孃親,還當真是不一般的難搞啊,然後伸出胖乎乎的可愛的小手,向關那路邊一指,奶聲奶氣地道:“孃親,我餓了!”
“好,兒子餓了,那我們就去吃飯吧!”說著納蘭離天一把就抱起了血玉,然後便向著那路邊最大的一座酒樓走了過去,邢天神將當然是緊緊地跟在後面,看那副微微有些唯唯諾諾的樣子,倒是將那些氣管嚴男人的精髓演得十分的形象。
而那些圍觀的人群,也是自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