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毒功乃是配合本身真元修練而成,其殺傷力百倍於毒藥,而且由於修練的途徑與配方之各異,很難估算其毒力。
外間傳來的廝殺聲與慘號聲更趨頻繁而激烈。
裘一介求速決之念更甚,毫不猶疑,黑掌攻出,掌風之中竟然帶有腥臭之味。
谷蘭奮力迎戰,儘量不與對方黑掌接實,這一來,無形中便自我加了限制,立即便呈現相形見拙之勢。
韋烈已經瞄出情勢,如果這樣打下去,谷蘭非落敗不可,谷蘭一敗,無人對抗得了裘一介的毒,後果便不堪想象。於是,他有了打算,趁谷蘭還能支援,上前助她一臂,相信自己的劍法在全力出擊之下,一劍便可奏功。
情勢所迫,分秒必爭,他挪動腳步,每一步都非常沉穩,也就是每一個瞬間不管是什麼距離他都可以閃擊。
裘一介的攻勢更形緊密。
韋烈已挪出了五步,再兩步便是最後的出劍距離。
“呀!”一聲暴吼,裘一介施出了一記怪招,一掌印上谷蘭的左肩頭。
悶哼聲中,谷蘭退了一個大步,但又隨即攻上。
韋烈已電彈而出。
裘一介相當知機,他縱使傷得了韋烈還是難免一劍之厄,何況還加了個不怕毒的谷蘭,就在韋烈一彈身的瞬間,他當機立斷,身形一個電旋,飈風般穿出廳門,一閃而沒,原本在廳門外的幾名武士早已不知去向。
谷蘭站著沒動。
韋烈也沒追,他不會用毒,追上也是枉然。
廝殺之聲已靜止下來。
谷蘭走向司馬長嘯夫婦,取出兩粒藥丸給每人一粒,然後道:“莊主,夫人,服下藥丸之後請就地行功,助藥力推行。”
司馬長嘯露出一抹苦笑道:“谷姑娘,感激之至!”
司馬伕人也跟著道:“谷姑娘,謝了!”
谷蘭搖搖手道:“不必客氣,請立即行功。”
夫妻倆服下藥丸,原地跌坐行功。
王雨、洪流、王道還有立仁、立義兩書僮先後進入廳中,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沾滿了血漬,顯示經過劇戰。
韋烈上前。
“王老弟,我舅舅呢?”
“走了!”
韋烈點點頭,他明白路遙舅舅不願跟司馬長嘯碰面。
“外面怎麼樣?”
“擺平了,實在痛快之至。”王道爭著回答。“命大的溜了,該死的全擱下了,只有一點美中不足,莊裡的夥計傷了六個,不幸的四個。”說著,朝廳內一掃,又道:“這裡的成績也不差,看來還有得忙,那來這多棺材。”
谷蘭突地步近韋烈,臉色很不好看。
“韋公子,我們走!”
“走?”韋烈覺得意外。
“馬上走!”
“為什麼?”
“有急事,王公子他們留下來協助料理善後。”
“谷姑娘有伺急事?”王雨神色之間顯然很吃味。
“十萬火急,你以後會知道。”說完,舉步便走。
韋烈大感為難,想了想,道:“王老弟,就煩你多留一陣“沒用!”
“難道令師也無能為力?”
“一來是回山路太遠,二來……家師也無法……”
“那怎麼辦?”韋烈心頭收緊。
“只有自己設法配藥,這一劑單方家師一直無法配成,因為……缺一味稀世之藥,我以前出山東飄西蕩,為的就是尋這一味藥,如果合成,無毒不解,而且……還可以造就成百毒不侵的玄妙之體。”
“是什麼一味藥?”路遙插口問。
“七葉靈芝!”
“七葉靈芝?”路遙以手搔頭。
“對,難道路遙舅舅……”
“別說話,讓我靜靜想想。”
韋烈與谷蘭閉上嘴,但臉上都呈興奮之色,切切地望著路遙,希望他能想出來。
路遙閉上雙眼苦苦思索,眉頭舒了又緊,緊了又舒。
房裡的空氣也隨著凝結了。
“哈!”路遙怪笑一聲,張開了雙眼。
“舅舅想到了?”韋烈迫不及待地問。
“想到了,終於想到了,這是十年前無意中聽說的,當時只當一件奇聞來聽,根本不去深究,想不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哈哈哈哈!”
“路舅舅,您快說!”谷蘭雙眸發光,坐了起來。
“熊耳山昇天巖下有座古廟,這七葉靈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