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一呆。
“咚咚咚……”
直到一個低沉的敲擊聲傳來,才算是讓眾人找回了思緒。
“這聲音聽上去的確是不像汝瓷……”金彥玲算是最先回過神來的,她看了看淡然的站在一邊的白玉糖,心中對這個剛認識的朋友越發的好奇和敬佩。
古長河卻是還不死心,他正要開口辯駁,白玉糖卻是揮手打斷了他,“古先生,剛剛這些都是我的一些淺見,其實,你這裡有專業的儀器,不妨從這荷葉碗的內壁取出些粉末驗一下,相信真假立現。”
“這樣做……難免會損了荷葉碗的價值……”古長河明顯還有些猶豫。
陸言卿卻是此刻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古老,您就不要推辭了,這樣,若是驗過之後,證明這荷葉碗是真品無疑,我就以去年國際會展上,那件汝窯荷花筆洗的價錢買下來,如何?”
要知道,那件荷花筆洗可是比這件荷葉碗有價值的多,當初的成交價為人民幣叄仟伍佰萬,這筆買賣真是怎麼看怎麼划算。
古長河聞言也不再猶豫,“陸二少爺不必如此,其實老頭兒也想知道自己這件荷花碗的真假,驗上一驗又何妨!你們等等。”
古長河倒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剛應了陸言卿,便抱起木盒向門外走去。
“剛剛為什麼幫我?”白玉糖淡淡的看著陸言卿,唇邊明明帶著柔和的笑意,宛如子夜般的雙眸卻沉靜如墨,沒有一絲波動。
陸言卿倒是被白玉糖無形之中的淡漠搞得一呆,秋日般溫柔的眸子竟是流露出一絲受傷的情緒,“白小姐,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幫助自己的好友本就理所應當,你又何必這麼見外呢!”
他眸子中滿滿的真摯,讓白玉糖不禁心絃微動。
許是她的心被埋葬的太久,對於旁人單純的示好都會生出一種本能的防備,尤其是眼前這個姓陸的男人。
在陸言卿道出自己名字的時候,白玉糖就已經有所察覺:在漢南省能夠被尊稱為陸二少爺的,除了豪門陸家的陸言卿,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