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兩人的願,主動承擔起了護士兼醫生的工作,每天給這兩人換藥。
本來陸言卿和金惜何各人有各人的房間,但是為了讓白玉糖不跑來跑去,這兩人便搬到了一間房,也方便她照顧。
十天的時間,已經讓白玉糖對包紮傷口相當的熟練。
她的動作極為的乾淨俐落,潔白的紗布在她的玉指下,就像是翩飛的白蝶,明媚的暖陽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身上,襯得她那張專注認真的臉孔越發的恬然美好,一舉一動皆可入畫,直讓陸言卿和金惜何看的是如痴如醉,心中暗爽不已:自己的選擇果然是正確的,讓小糖(女人)親自來照顧他們,果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啊!
就在這兩人色授魂與的時候,就聽見白玉糖沉靜的笑道,“好了,這是最後一次,過兩天直接拆線就行了,以後都不用換藥了。”
她這話讓陸言卿和金惜何都是微微一愣,隨即兩人對視一眼,竟是極有默契的『哎呦』一聲。
“小糖,你真的確定我已經好了嗎?今天早上我還試著下地走了兩圈呢,結果,這傷口還是疼的厲害,要不……這藥還是多換兩天吧!”陸言卿溫柔如水的瞧著白玉糖,秋日般溫潤的眸子竟是帶了絲誘惑般的渴求。
金惜何蒼白陰鬱的臉上也帶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輕咳道,“那個……其實吧……我這腿也不太好受,昨晚上疼的夠嗆,今天走路都費勁兒,女人,你總不能半途而廢,見死不救,知難而退吧!”
得,居然連見死不救,知難而退都出來了!
白玉糖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瞧了瞧像極了小孩子的某兩隻,一想到這兩人竟是在祭祀大典的廣場上,奮不顧身的將她護到身下的時候,心肝而就不自覺的軟了……
就在她的妥協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歐陽歡這妖孽卻是突然從門口冒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直接伸出雙臂,從身後將白玉糖抱了個死緊,鳳目微挑的瞧著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風情妖嬈的笑道,“你們兩個還沒好啊,都這麼多天了,糖糖付出的辛苦豈不是白費了,呵呵,咱們可是準備明天就回華夏了,既然你們身子這麼孱弱,乾脆就留在倫敦靜養得了,這布魯赫古堡這麼清靜,正適合你們,要不然,天天這兒疼那兒疼的,留在糖糖身邊也是累贅,糖糖,我說的對吧?”
不得不說,歐陽妖孽就是歐陽妖孽,那張嘴比毒蛇還要毒上三分,饒是陸言卿和金惜何定力驚人,也被這妖孽氣的眼神翻滾,唇角微僵。
金惜何直接陰冷的哼道,“歐陽歡,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天天神出鬼沒的,這裡是我們的房間,進來不知道敲門嗎?”
“小糖,你決定明天就回華夏了嗎,怎麼沒聽你說起呢?”陸言卿則是比較關注這個問題,眉眼溫潤的問道。
“嗯。”白玉糖點了點頭,“剛剛決定的,本來打算一會兒就告訴你們的,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說嘛!對了,你們的身體……”
她的神情多少有點兒似笑非笑,沒有人比她對陸言卿二人的身體狀況更瞭解,她為他們體內輸送了大量的神秘能量,照理說,幾天前就已經無礙了,只不過,這兩人撒嬌上了癮,天天裝病,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繼續換藥。
而她為了這兩人開懷,也積極配合,誰知道卻是讓歐陽歡這個妖孽抓到了把柄。
依著這妖孽的性子,十日的忍耐,估計醋罈子早就打翻了,現在抓到了尾巴,不好好的刺上陸言卿二人幾句,恐怕是不會輕易罷手。
果然,白玉糖的話還沒說完,歐陽歡就幸災樂禍的笑道,“糖糖,你跟這兩人說什麼呢,人家可是重病號,連地都下不了,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又沒法跟你一道回去,沒辦法,誰叫你們恢復的慢呢!”
眼見陸言卿二人被氣的變了顏色,歐陽歡的笑容越發的歡暢,他直接傾身,將頭椅在白玉糖的頸窩處,肆意而又曖昧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白玉糖登時身子一個發軟,對於這妖孽突如其來的襲擊,嗔怪的橫了他一眼:這男人還真是小氣,不就是因為前幾日金惜何趁著換藥的時候親了她臉頰幾口,結果,這妖孽現在就要當著這兩人的面兒親回來,心眼兒真真是比針尖還小,心裡頭的老陳醋,卻是比海還深!
陸言卿和金惜何當然不能眼看著歐陽歡啃白玉糖的耳垂而無動於衷,這兩人登時就要下地──啃回來!
誰知道他們的腳丫子剛碰到地面,歐陽歡就嘲弄的嬉笑道,“你們剛剛不是說自己下不了地,走路都費勁嗎?怎麼,這麼快就好了?拜託你們就算裝也要裝的敬業一點兒好嗎?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