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春和龍毓東,龍毓南二人聽了白玉糖的話之後,心中都是暗暗搖頭。
夏雲朗是何人?
在軍區就是一個神話人物,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這男人強大的像神,雖然平日裡就如同一個傾世貴公子一般,永遠在優雅的微笑,但是誰都知道,這男人一旦下了決定,那就是天上天下,為他獨尊,沒有任何人更改的餘地。
說真的,他們並不認為一個白玉糖,能夠動搖夏雲朗的決定。
但這個世界總是充滿驚喜的,從來是不缺乏意外的。
夏雲朗聽了白玉糖狀似求情的話之後,那宛如九天流雲一般的眼眸中,竟是暗含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疼寵,完美無缺的笑容第一次少了些優雅,多了些包容。
“玉兒說的也在理,那好吧,他們兩個只需在軍營待一個月就夠了,訓練量也減半,就按照新兵的進度來,李長春,記住了嗎?”
“是……是……”李長春如夢初醒一般,說出來的話有些不利索。
他怎麼都想不到,夏雲朗真就如此爽快的聽從了白玉糖的建議。
看來這位夏家的小小姐對夏教官的影響不小啊!
夏允傑和公孫郝仁乍然聽了夏雲朗的話,竟是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兩個人心裡就甭提多高興了。
“六叔啊,就知道您是沒那麼狠心,表妹啊,謝謝你了,我這下子算是活過來了,人生都充滿了希望啊!”夏允傑似乎立刻告別了頹然,奔向了新生活,整個人也恢復了往日的活力。
公孫郝仁倒是沒有夏允傑這般不靠譜,不過,那雙明媚的眼眸也猶如春回大地一般,恢復了昔日的光彩,“白小姐,仗義啊,啥都不說了,以後有事隨便你差遣!”
瞧著這兩人神氣活現的模樣,夏雲朗一個滿含笑意的眼神,幽幽雅雅的飄了過來,直接讓夏允傑兩人從興奮中驚醒,訕訕的住了嘴。
“你們兩個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在這待著吧,我正好要教玉兒開槍,你們正好也再學學,尤其是小杰,你那槍法實在是有……不堪入目。”
夏雲朗說的倒是事實,夏允傑和公孫郝仁畢竟在軍營裡待過,對於打槍都不陌生,公孫郝仁的槍法還不錯,但是,夏允傑就不行了,如同前者說的一樣,的的確確是不堪入目。
眼看著夏雲朗要當眾示範開槍,李長春,龍毓東和龍毓南兄弟,還有夏允傑公孫郝仁五人臉上都是暗暗泛起了亮光,眼眸中全是激動。
白玉糖對於這種激動甚為不解,畢竟這些人待著軍營裡,幾乎是天天看人射擊。
夏雲朗就算是再神,他也不能射出一朵花兒來啊!
只是當這個男人真正站到射擊臺上的時候,白玉糖的眼神卻漸漸變了。
他的身姿筆直,雙手端平,肩部放鬆,這是標準的射擊動作。
就是這種大眾化的動作,由他做來,依舊是雅緻萬千,風華絕代,舉手投足間,都蘊著清貴之氣。
但是,這些都是表象,白玉糖分明感到這個男人內在氣質已經全然改變,渾身上下,由內而外透著一股黑暗凌厲,鐵血霸氣的森然。
這樣截然不同的兩種氣場,竟是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融合,無比的協調。
隨著『碰』的一聲具有爆炸力的槍響。
眾人抬眼看去,這才發現,那遠在二百多米的槍靶子,居然被正中紅心,在那個槍靶子上留下了一個烏黑的略顯焦灼的彈孔。
李長春等人見此,不由得爆發出一陣崇拜的感慨。
白玉糖卻是看得分明,夏雲朗不光是普通的射擊,他射擊的手法似乎很獨特,似乎渾身上下的力量都在進行著一種完美的調動。
這一槍,不管從風向,角度,控制力上來說,都是無可挑剔,而且,威力奇大!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槍法,簡直是一種最精妙的計算,最完美的控制,堪稱藝術。
“來,試試。”夏雲朗將手槍轉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遞到了白玉糖的手中。
眼看著白玉糖拿著手槍,站上射擊臺,夏允傑和公孫郝仁二人組,竟是開始搖旗吶,什麼加油,乾巴爹,之類的噌噌往外冒。
夏雲朗一個眼前飄過去,這兩人直接僵硬了。
白玉糖黑線:這兩人咋就不知道消停點兒呢!
就在白玉糖無奈之間,一個充滿了銀桂幽香的懷抱,竟是從她的身後貼了上來。
夏雲朗攬著白玉糖不贏一握的纖腰,為她調整著雙腿和手臂的動作,這等曖昧的距離,讓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