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出去約會?”佛子大人微微側頭,淡淡的瞧著歐陽歡,雙眸清冷的彷彿沒有溫度。
面對涅梵晨質疑的聲音,白玉糖無奈的解釋道:“不過是隨便吃了個飯,算是還了份兒回禮,不是什麼約會。”
歐陽歡對於白玉糖的解釋,略微不滿,一雙桃夭般的鳳目,染上了一層秋水含煙的幽怨,“糖糖,咱們兩人單獨吃了燭光晚餐,欣賞了晚霞落日,互訴衷腸,這難道還算不上約會嗎?”
白玉糖黑線,無語凝噎。
她咋不記得剛剛跟這隻妖孽互訴過衷腸,她腸子有點兒打結兒才是真的!
佛子大人面對歐陽歡挑釁的眼神,曖昧的話語,倒是分毫不惱,冰雪勾畫的唇角倒是沁了一抹不濃不淡的笑意,“照這麼說的話,玉兒,咱們倆豈不是天天都在約會?”
涅梵晨這話說得有水平至極,他分明就是在暗指:自己天天跟白玉糖一起吃飯,欣賞落日晚霞,互訴衷腸。
歐陽歡如此睿智,又怎麼會聽不懂佛子大人話裡的玄機,當下妖嬈的鳳目就猶如山火一般,多了幾分危險的光澤,聲音卻依舊醇酒般誘人。
“這位是……”
面對這兩人的針鋒相對,白玉糖只覺得麵皮兒有點顫悠,撫著額角,實話實說的介紹道,“涅梵晨,我朋友,這個是歐陽歡,見過兩面。”
“涅這個姓氏,可不多見啊~”歐陽歡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只不過,他這種高深莫測的樣子並沒有保持多久,幾乎轉眼之間,就變得萬分幽怨,變臉速度堪稱獨步天下。
“喂喂,糖糖,咱們兩個都這麼熟了,在外人面前,不能這麼介紹吧!”歐陽歡眨巴著妖嬈的鳳目,不住的放電。
白玉糖現在已經充分領略了此妖孽的厚顏無恥,對於他的控訴,果斷的視而不見。
涅梵晨卻是因為『外人』兩個字,清冷聖潔的容顏似笑非笑。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應該請你進去坐坐,不過,很抱歉,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玉兒,也該回去了,而你這個真正的外人,也該離開了。”
不得不說,佛子大人就是佛子大人,利用自己的主動權,直接逐客了。
歐陽歡聞言,鳳目微眯。
他也知道這裡不是自己的主場,再糾纏下去,恐怕佔不到什麼便宜,當下便是意有所指的笑道,“呵呵,也好,來日方長嘛,糖糖,今天我先走了,你今後的生活一定會很精彩,因為……多了我的參與。”
歐陽歡說完這話,便妖妖嬈嬈的走上了那輛布加迪威航敞篷車,車尾劃出一道性感的弧線,踏著塵囂而去。
涅梵晨瞧著那團火紅色漸行漸遠,千年寒冰皮兒終是微微的抽了抽,“自戀自大的人……”
白玉糖聞言,立馬豎起了大拇指,“您真內行,一語中的!”
歐陽歡離開了,鐵木和白玉糖和涅梵晨自然也回了姬家大宅。
就在白玉糖準備踏進姬家大門的那一剎,她的耳邊卻是傳來了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
“以後不許再跟別人出去約會……”
白玉糖側頭,正瞧見佛子大人與她擦肩而過……
自從開學之後,白玉糖直接過上了兩點一線的生活。
除了學校和姬家大宅,就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可能是因為那天在京城郊區,看到了餘秋白被揍的場景,白玉糖對於這個憂鬱而又堅韌的男子,不由的多了幾分關注。
她發現餘秋白經常缺席,每天下課之後也匆匆忙忙的。
雖然不明顯,但是以她的眼力,還是看的分明,這男子的脖頸袖口之下,基本隔幾天就會出現一些新傷。
不過,白玉糖並沒有多事。
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苦難,她不是救世主,也不會去主動探聽別人的隱私,儘管她覺得這個男子很可憐。
這段時間,姬家大宅可算是熱鬧得緊,歐陽歡這廝也算言出必行,果然是每天都會到姬家大宅報道,夏雲朗也會偶爾到姬家大宅串門子,就連姬如玉都搬回了姬家大宅。
說真的,面對這一幕,姬長生老爺子也有點兒糾結,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為自己乖乖徒弟的搶手感到高興,還是應該對於自家孫子情敵太多而感到擔憂。
日子打打鬧鬧,一轉眼兒就過了大半個月。
這日是週末,姬長生帶著白玉糖,一大早就出了門。
用姬長生的話說,現在的白玉糖,理論知識已經灌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