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開始聯絡一些大宗藥材的貨源。
有了這些之後,白玉糖便開始著手,為御藥房以後的丹藥生意鋪路。
要知道,像是駐顏丹之類的丹藥,每一顆都要花費數十種,甚至幾十種已經絕跡的名貴藥材,一般人根本消費不起,而且,這種逆天的丹藥,也不可能大面積的推廣,只能在上流社會中流通。
不過,想讓這種名不見經傳的丹藥,在名門望族中打響知名度,無疑是一件難事。
單憑白玉糖個人的能力,自然是辦不成的,她需要借些東風來用用。
毫無疑問,於老太太和夏老爺子就是這第一道東風!
這日,白玉糖跟於老太太透過電話之後,就在龍家兄弟驅車之下,來到了玉泉山的夏家大宅。
於秀梅見到白玉糖之後,自然是好一番親熱。
“你這孩子,這段時間忙什麼呢,天天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回來吃個飯,我給姬家那個老頭子打電話,那老不死的都不知道你去了哪兒,一個女孩子家的,天天出去跑,也不怕嫁不出去……”
於秀梅老太太只是想抱怨一番,不過,她話說到這兒,不自覺就住了口。
因為她比誰都清楚,要是自家外孫女想嫁人,那想娶的還真是多了去了!
白玉糖多少能猜出這老太太在想些什麼,登時哭笑不得道,“外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對了,我媽呢?”
一提起夏婉婷,於秀梅立刻笑的見眉不見眼,喜滋滋的低聲道,“你媽啊,有約會,是姬書楊,倆人出去了。”
瞧著於秀梅那副宛若孩子般開心的模樣,白玉糖心中微暖,笑的璀璨生花,由衷的嘆道,“看起來這兩人發展的不錯……”
於秀梅見白玉糖面上沒有半分不悅,當即笑紋更深,“那可不!不過,你媽麵皮兒薄,當著她的面,可別說是我說的。”
眼見自家外婆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樣,白玉糖不由得輕笑出聲。
於秀梅看白玉糖笑的狡黠,登時擺出了一副外婆的架勢,輕咳道,“你這丫頭,通常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還特地給外婆打電話,說吧,有什麼事兒?”
白玉糖撒嬌的挽了於秀梅的胳膊,沉靜的笑道,“呵呵,那個……外公幹嘛呢?”
“你外公啊,正在讓蔡醫生給做身體檢查呢,你找他有事兒?”於秀梅問道。
白玉糖聽了這話,心頭暗喜:蔡振遠這個名醫在這兒,可真是太好了,還真是天助她也。
她登時神秘一笑,“確切的說,是找你們倆都有事兒,外婆,咱去去外公那兒吧,我有東西給你們。”
“什麼好東西,神神秘秘的……”於秀梅笑的一臉無奈,嘮嘮叨叨的跟著白玉糖一起上了樓。
當他們進入夏忠國臥房的時候,夏老爺子的主治醫生蔡振遠,正好收回聽診器,看樣子是剛剛檢查完。
“來了。”夏忠國見到推門而入的白玉糖,嚴肅威嚴的臉上漾起了一抹慈愛。
蔡振遠也客氣的打了個招呼,“白小姐,你好。”
“蔡醫生好,我外公的身體怎麼樣?”白玉糖乖巧的坐到夏忠國的身旁,隨意而沉靜。
眼見白玉糖與夏忠國的相處如此自然親近,蔡振遠對於白玉糖的重視越發多了幾分,聲音中已然是帶上了一分恭順,“夏老爺子的身體恢復得很不錯,說起來,這還是多虧了白小姐那隻血參,老爺子這身子骨倒是越發硬朗,老當益壯了。”
“那就好。”白玉糖安心的點了點頭。
“你這丫頭不單單是為了我的身體過來的吧,說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我聽說,最近你好像在倒動藥材?”夏忠國半倚在床頭,一雙虎老雄風在的雙目,透著一股莫名的笑意。
白玉糖對於夏忠國知道她最近的動向並不意外,畢竟這些事,她做的大張旗鼓,光明正大,也沒有絲毫掩著遮著的意思。
眼見夏忠國問起,她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從隨身的挎包中,拿出了一隻玉盒,沉靜的笑道,“外公的訊息還真是靈通,我最近的確想做些藥房類的生意,而且,手下的人還研製出了一種丹藥,功效神異,所以,我特地拿過來,讓外公外婆試試。”
“不行!”
夏忠國還沒表態,蔡振國卻是焦急的開口了,“白小姐,雖然你是一片好意,但是,夏老爺子的健康可是不容一絲閃失,丹藥這種東西,自古以來,就是虛言,怎麼能貿然讓夏老爺子和於老太太服用呢,這要是出了什麼事……”
蔡振國的話同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