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這人嗜錢如命,但還不至於坑糖妹子,你這是讓我賠錢甩賣啊!一下子砍下去兩千萬,您可真會還價!”
謝丹臣直接悲憤了!
一張俊美的容顏幾乎皺成了一團,心中卻是暗暗驚訝:他倒是沒想到,賀沛然會替白玉糖出言,他太瞭解這個兄弟了,除了工作之外的人事物全都漠不關心,如此看來,這兩人的關係……貌似不一般啊!
“怎麼,不樂意?”賀沛然冷酷的抿了抿剛硬的唇瓣,嚴肅認真的說道,“你應該聽說過,最近我們警局正在做清毒掃黃行動,我懷疑你手下的五家大型俱樂部,有涉案人員潛入,需要停業待查,就先停一個月怎麼樣?”
謝丹臣聽了這話,五臟六腑似乎都擰在了一塊兒,嘴角一陣抽搐,直接炸毛了!
“賀沛然,不帶你這麼玩兄弟的!我那幾家店可是一秒鐘幾十萬上下,你這不是斷我財路嗎?你這是赤裸裸的濫用職權!”
賀沛然對於謝丹臣的控訴充耳不聞,說出來的話很有些審判的意味,“七千萬,還是你的俱樂部,自己選一樣。”
謝丹臣聞言,直接肝疼了,他可憐巴巴的轉頭,想要求助於白玉糖。
接收到的卻是白玉糖無可奈何,愛莫能助的眼神。
笑話,這可涉及到自己的錢包問題,白玉糖自然是能宰就宰,這一刀揮的,完全無壓力!
謝丹臣終於絕望了,最後很是糾結的摸了摸自己的金算盤,恨恨的說道,“賀沛然,算你狠!”
他說完這話,猶自不解氣,轉頭衝著白玉糖真誠道,“七千萬就七千萬了,糖妹子,我今兒就算是破天荒賣人情了,你就告訴我一件事就行。”
白玉糖同情的問道,“啥事兒?”
謝丹臣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你就告訴我,你是咋讓這個黑麵包青天幫你徇私枉法的,那便宜的兩千萬就當我買個經驗了!”
白玉糖:“……”
賀沛然:“……”
雖然謝丹臣無比的悲憤,但在賀沛然的高壓威脅之下,還是不得不妥協,白玉糖看宅子的日期,也定在了兩天之後。
謝丹臣可能真是憋屈的緊了,直接化悲痛為食慾,將賀沛然點的菜狂掃大半,心情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