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冷。
這一刻,他想溫暖她。
鐵木將白玉糖的手緊緊握住,十指交纏,那般用力,像是要將渾身上下所有的力量都傳給她,“姐姐,我永遠在你身邊,不論何時何地……”
白玉糖望著鐵木,只覺得面前這雙眼睛那般憨厚可靠,值得信賴,心,似乎微微的動了,暖了,熱了,“謝謝你,阿木……”
陸言卿站在不遠處,看著相視而笑的鐵木和白玉糖兩人,只覺得那片空間竟是絲毫沒有自己插足的餘地,心臟微微的抽疼。
回到了車上,小雪球兒對著白玉糖就是一陣撒嬌,水汪汪的眼珠子裡面全是委委屈屈的控訴,毫無疑問,控訴的物件正是我們那個宛若天人,閉目養神的佛子大人。
不用說,就衝那時候涅梵晨將小雪球兒扔出去的架勢,就知道這廝骨子裡絕對薄涼的要死,指望著他照顧小雪球兒,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白玉糖忙著安撫小雪球兒,陸言卿和古長河則是各自安排人手,將這些傢俱給搬運出去。
不用說,白玉糖買下的那兩張黃花梨木太師椅和八寶雲紋方桌,直接被送到了她新買的那棟宅子裡。
白玉糖等人本來打算順道去宅子裡看看,沒想到金彥鴻和金彥玲兄妹倆突然間來了電話,說要約眾人一起吃飯。
眾人不得已改了行程,送走古長河和林楠二人之後,浩浩蕩蕩朝福滿園殺去。
這次,金彥鴻早就定好了包間,眾人進門之後,直接被服務員帶上了二層,只是造成了小面積的轟動,並沒有秒殺大範圍的眼球。
“你們來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收穫啊?”眾人一進門,金彥鴻這個大嗓門就扯著嗓子問道。
“你說呢。”陸言卿溫潤一笑,帶出了幾分神秘。
“怎麼著,看起來這兩天我們兄妹不在,還有什麼故事發生啊,快說說!”
隨著金彥玲這一問,田甜算是開啟了話匣子,從買房子到淘宅子,從枕中畫到白玉糖拜師,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比之那說書先生也不遑多讓,直聽的金彥鴻兄妹倆,一愣一愣的。
白玉糖這個當事人反而一副沉靜淡然,事不關己的模樣。
“哎呦,真沒想到你們這兩天這麼豐富啊,果然有小糖在的地方就是熱鬧!”金彥玲頗為感嘆道。
啥叫我在的地方就熱鬧啊,白玉糖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頗有躺著也中槍的感覺。
“鴻子,你們回來的挺快的啊,我以為你們怎麼著都得晚上才到呢,對了,金伯伯喜歡那個四相佛頭根雕嗎?”陸言卿輕輕的抿了口香茶,笑著問道。
金彥鴻點了點頭,頗為誇張的笑道,“喜歡,喜歡的不得了,當然,這一切還得謝謝小糖!至於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早嘛,陸二少,你該不會忘了大後天是什麼日子了吧!”
“大後天?”陸言卿微微蹙眉,溫潤的眼眸隱隱一亮,“平洲大賭石?我怎麼忘了,兩天之後,正是平洲大賭石開盤的日子!”
平洲大賭石,也叫玉石投標交易會,是全國範圍內極其著名的一次賭石盛會,每年到這個時候,全國各地的玉石商人都會蜂擁而至,甚至還有很多緬甸的玉石商人不遠萬里前來參加,當真是一個翡翠毛料的交易盛會。
在白家的時候,白玉糖對於這個賭石盛會也是略有耳聞。
白家是靠著賭石翡翠發財致富的珠寶世家,這樣的盛會幾乎是白家的兵家必爭之地;同樣的,金家作為底蘊雄厚的珠寶世家,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相比較於這兩家的熱情,陸家就淡然了許多,畢竟他們的主產業不在珠寶這一塊兒,每年不過是作為漢南省三大豪門之一的身份參加,湊湊熱鬧而已。
“這麼說,你們這麼早過來,就是為了準備這次的平洲大賭石了?”陸言卿笑的坦然。
“沒錯,我家那位老哥早就趕過去了,我們要是去晚了,準得挨訓!”金彥鴻悻悻的說道。
“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怕他。”陸言卿瞧著金彥鴻那副慫樣,頗有些哭笑不得。
金彥鴻登時義憤填膺,“丫的,你又不是沒見過那廝,整個一眼鏡蛇,反正我這輩子是認慫了,誰叫他是我大哥呢!”
白玉糖聽得出來,這金彥鴻雖然看上去很討厭他口中那個所謂的大哥,但內心對於這位大哥還是極為尊重和信賴的,要不然也不會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這倒是讓她頗為好奇:金彥鴻兄妹可是金家的私生子女,一般情況下,嫡子和私生子大部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