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糖的身上,等著她的回答。
“沒錯,我是姓白,白錦鳴是我的父親。”白玉糖輕啟朱唇,聲音平淡的吐出了一個讓人驚訝的答案。
譁──
人群中登時一片譁然,誰都沒想到,一個平洲賭石大會,居然高潮迭起,引出了這麼一段豪門秘辛!
眾人驚訝了,興奮了,種種猜測猶如潮水般滾滾而來。
白玉瑩見到這一幕,心中暗喜,似乎拿回了主動權一般,嬌俏的容顏上露出了一種高傲之色,“白玉糖,你承認就好!剛剛爺爺已經發話了,你先前跟白家作對的行為,我們白家寬宏大量就不計較了,但是,既然你身為白家人,就應該為白家考慮,這些翡翠都是白家的,你不能賣!”
白玉川更是一副施恩的姿態,洋洋得意的附和道,“白玉糖,識相的就帶著這些翡翠跟我們走,說不定爺爺一高興,還能讓你們迴歸本家,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
“就是就是,”白玉朗笑的猖狂,“真沒想到我的小表妹居然變得這麼漂亮,等你回到本家,我一定好好照顧照顧你,哈哈……”
看著白家人如此嘴臉,白玉糖只覺的心中好笑,她也的確笑了出來。
那宛若天籟的聲音像是一道冰山上飛流直下的雪水,清涼舒爽,動人心絃,她的唇角微微上挑,蕩起的笑顏,讓眾人恍若看到了夜半幽蘭綻放,早春梨花盛開,再加上眼角一點胭脂淚,當真是風華無雙迷人眼,攝魄奪心夢斷腸。
霎時,整個會場竟是在她的笑顏中安靜了下來,就連白玉川兄弟倆都色授魂與,閉上了嘴巴,一臉的垂涎。
“白家?真是可笑,我只是說白錦鳴是我的父親,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白家人了?”白玉糖終於開口了,“看來你們的記性不好使,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們回憶一下:記得父親剛剛過世的時候,我們母女倆沒什麼利用價值,在白家便受到百般欺凌,生活艱辛的寸步難行,我八歲那年,便被趕出了白家大宅,這麼多年,唯一的一次被允許回到本家,也不過是為了剝奪我的婚事,當然,那門親事我不放在眼裡,奪了也就奪了,我不在乎。不過,你們的腦子如果沒問題的話,應該記得,那一次我說過,我和母親從此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