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都沒有開會討論,就由你們幾個人這麼輕易的決定了,是對宏遠飲料廠的不負責,也是對承包生產線汽水銷售人的不負責。”蘇興民怒道。
這事他到現在才知道,雖然說他掛的是閒職,但也是一個領導,而且劉昌平是負責生產的副廠長,同樣也不知道。
明顯就是許繼海和洪二泉,王立行,張明義幾個人商量著就下了決定。
這才沒多久的功夫而已,就這麼急的將陸浩踢出去。
他生氣不是因為跟陸浩之間的翁婿關係,也不是因為之後可能沒有分紅,而是因為許繼海和洪二泉等人太不拿宏遠飲料廠的信譽當回事了,隨意的撕毀合同。
這是在挖飲料廠的根!
“廠裡現在的一切決定都要為口服液讓路,要為口服液服務,開會耽誤時間,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自然一切從簡,從快,何況現在不也通知了你和劉廠長,馬上我也會親自給陸浩打個電話,說明這個情況。”洪二泉非常享受這種時刻。
劉昌平和蘇興民越氣憤,他就越開心。
“好了,把陸浩的電話給我吧,耽誤的時間越長,對他也不好,早點通知他,他也好有時間做準備,就不要在這就已經板上釘釘的事磨嘴皮子了。”
“沒意義。”
蘇興民臉色很難看。
他想要為陸浩再爭取一些東西,而且很為陸浩不值,但是卻又知道再爭論下去的確並沒有意義。
廠裡決定要撕毀合同,有的是辦法達到這個目的,隨便找點茶,將員工調走,停電,或者裝置檢修,就能夠達到目的。
真要跟廠裡對著幹,承包人不僅要耗費大量的時間,也要花費不少金錢,最後甚至還落不得好。
勞心,勞力,勞金,還是得屈服。
承包人和所有人的權力和義務不在一個公平的範疇之內。
不對等。
他將陸浩為民生鮮超市辦公室的電話號碼給了洪二泉。
洪二泉馬上給陸浩撥了一個電話過去。ca
響了幾聲,電話就接通了。
“喂?”陸浩先打了聲招呼。
“陸老闆,是我,洪二泉,沒想到我會給你打電話吧?”洪二泉話裡透著興奮勁兒。
他甚至將腳翹在辦公桌上,整個人身子往後仰,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拿著煙。
“洪副廠長,這麼早給我打電話,真是難得啊,今天天氣不錯,這天氣適合看看報紙,喝喝茶,開啟窗戶,曬曬太陽,多愜意。”陸浩道,“你有看報嗎?
???
!!!
這什麼話?
洪二泉聽著來氣,報紙兩個字讓他確信之前在許廠長辦公室看到的報紙上的那篇文章,肯定是陸浩搞的鬼!
他直接問道,“陸老闆,報紙上那篇文章,是不是你搞的鬼?”
“哪篇文章?哪個報紙?什麼鬼?”陸浩問道。
“你不要不承認,就是大年三十,老太突然暴斃的那篇文章,將老太的死怪到喝了宏遠口服液上,這事除了你能做出來,沒有別人。”洪二泉直接說道。
“哦,這篇文章啊,我也看到了,我這會兒正在一邊喝茶,一邊看報紙,別說,這篇文章寫的還挺吸引人的。”陸浩道。
事情是他做的,他的確是幕後黑手,許繼海能猜出來,洪二泉也能夠猜出來,甚至就是洪龍飛,肯定也猜的到這事跟他有關係。
但猜得出來是一回事,承不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
無恥!
居然還誇獎這篇文章吸引人。
洪二泉差點又被氣著了,他咳嗽兩聲,穩了穩心神,“陸老闆,你就不要逞口舌之利了,你知不知道你的這個舉動讓許廠長很生氣?”
“這事真的跟我沒有關係。”陸浩再次強調。
他語氣平緩,哪怕洪二泉故意透露出許繼海生氣,但他也沒有多少波動,而且讓人聽起來好像真的是受了冤枉。
“陸老闆,你承不承認沒有關係,這事誰都知道只有你受益最大,不是你還能有誰?”洪二泉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想要通知你,你承包的另外兩條生產線的汽水銷售權,也要被廠裡收回來。”
說完這話後,他仔細的聽著話筒,等著陸浩的反應。
陸浩越氣,他越高興。
“上次你們說要拆了我的兩條生產線,理由是要改造新車間,現在新車間也建好了,剩下的這兩條生產線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