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比較大的包間,點好了飯菜。
煙和酒都是自己帶的。
黃慶秋過來,跟他打招的,看到桌上擺放的菸酒,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白眼,“你也太摳了,到我店裡來還自己帶菸酒,這麼大的一個老闆,要不要這麼省?”
“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能省一點是一點。”陸浩說道,“再說,我開了百貨店,要批發菸酒,自己有以進貨價拿的菸酒,不帶過來,卻買你零售價的菸酒,這叫有錢?這叫傻!怕你賺了我的菸酒錢,回頭在被窩裡笑我蠢,然後想著怎麼從我這個傻子身上再多割些肉。”
“呸,我有你說的那麼市儈嗎?”黃慶秋笑罵道。
跟陸浩聊天,很輕鬆,很隨意。
兩人閒扯了幾句,陸浩看了一眼時間,九點半了,人應該差不多也快到了。
他下樓,站在門口,等著人。
越是大老闆,表面的工夫越要做足。
跟黃慶秋之間的談話看似沒有多大的意義,但關係的熟絡其實就是靠著這些沒有什麼意義的話來維繫的。
站在門口稍微等了幾分鐘,人都來了。
不是一個一個來的,各個區縣的人一起,由黃明華領著,到了玉錦食府門口。
“浩哥。”
“陸老闆。”
一個個見到陸浩,都打著招呼。
洪二泉尤其顯眼,說的話讓人起雞皮疙瘩,“陸老闆,您怎麼還親自到門口候著了,在包間裡等著我們就行了,萬一受了風寒,感冒了,我們就罪過了。”
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在拍馬屁。
但這馬屁的確讓人舒坦。
“今天的這場飯局很具有意義,所以我就提前過來了,飯菜已經點好了,菸酒也都擺上了,走,大傢伙上去,一邊吃飯一邊聊。”陸浩招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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