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派,誰願意和你走動才怪!”
秦疏影卻理也不理她,只看著路老太太頭上的髮簪,道:“老太太,你是最懂規矩的人,明人跟前不說暗話。老太太的髮簪是我母親的遺物,自然要物歸原主。”
路老太太剛喝了一口茶,聽見的就是這樣的話,茶水噎在喉嚨中,上不得下不得,就嗆了出來。
“咳咳咳……”
滿屋子都是路老太太的咳嗽聲,偏偏她還在急怒中,越發咳得厲害。
路長菊和袁媽媽慌忙給她順氣。
路長軒卻並不見怒色,看也不看秦疏影,只是對徐氏道:“岳母,府上的七小姐怕是得了失心瘋,岳母還是著人趕緊送她回去為上,以後在府上好生將養,病情嚴重了卻是不好。岳母若是人手不夠,小婿再安排幾個人。今天的滿月酒,前面還有男賓需要小婿應酬,小婿就不能陪岳母了。”
徐氏緩緩點頭,路長軒這番話說得再合適不過,現如今她心裡雪亮,神態也平靜許多,說道:“你自去忙你的,人手也需要幾個過來。七丫頭得了失心瘋,我這個做伯母的今天才知道,都是我的不是。”
路長軒道:“岳母不用苛責自己,府上事務繁多,岳母有所疏忽也是難免的。如今知道了還來得及,岳母也要請大夫好好給七小姐看病。說起來,小婿倒是認識一個醫術頗好的老大夫,可以推薦給岳母。”
徐氏含笑點頭:“那敢情是好。”
秦疏影心中冷笑,陰冷狠辣,路長軒果真是個人物。前世,秦瑤瑤自然也知道他手段極多,喜怒不形於色,沒有把握的事情,必定不會去做。只要動手,必定要一招中的。
如果徐氏照著路長軒的話去做,將秦疏影扣在秦府不讓出門,秦疏影縱然有一百張利嘴,又能如何?秦疏影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施展的地方。
路長軒果然是個人物,一下子就找準了自己的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