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溫暖,那雲朵抱在懷裡肯定也特別溫暖……我就叫懷雲!”
李閒臉色一僵,嘴角抽搐著笑了笑道:“這個名字……真不好。”
他看向阿史那朵朵,發現她的表情也在抽搐……
“叫懷璽吧。”
李閒想了想說道:“這個名字適合你。”
“什麼意思?”
“你可以理解為權利在你手中……你喜歡站在高處看風景?”
“嗯!”
“那好……我帶你去看。”
李閒微笑著說道。
他轉身先走了出去,走了幾步卻發現阿史那結社率沒有跟上來,於是他又站住回頭去看,就看到阿史那結社率伸著手認真的說道:“如果是我姐姐帶我去站在高處看風景,她總是領著我走的。”
阿史那朵朵對李閒微微頷首示意,李閒笑了笑,走回去拉著阿史那結社率的手,一大一下兩個人緩步走向含元殿。
站在含元殿的門前,俯視整座長安城。
李閒問:“漂亮嗎?”
“嗯!”
“別急,等你長大了,你不用站在高處,也能俯瞰整個草原。”
阿史那結社率不懂,但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李閒拉著的手,抿著嘴笑了笑。因為他發現,這個男人的手和他姐姐的手……一樣的溫暖。
……
……
葉懷袖和阿史那朵朵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兩個人一開始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窗戶上映著的月色,屋子裡出奇的安靜,安靜到能聽到兩個人呼吸的聲音。或許是兩個人都有些不適應,又或是都在享受著這種寧靜的感覺。
“回到草原上……不要太辛苦……鐵勒人是最好戰最兇殘的民族,他們這次既然打算大舉進攻突厥王庭,肯定已經有了很強大的準備,如果實在艱辛,就回來……他不會允許草原上有一個新的殘酷的敵人存在,只要將中原的事解決完,他一定會北上出邊關……你是女子,接觸的血腥事太多,不好。”
“嗯……”
阿史那朵朵嗯了一聲,輕聲說道:“總是要打這一仗的,我好不容易才讓草原上太平安靜下來,怎麼能任由敵人用鐵蹄來踏破這寧靜?咱們葉家的人,似乎骨子裡都有一種從不肯放棄和認輸的性格。”
“是啊……”
葉懷袖嘆了口氣,不知道繼續說什麼。
“還疼嗎?”
阿史那朵朵側頭看了葉懷袖一眼:“傷口。”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前幾日那麼疼。”
“姐姐……”
“嗯?”
“其實你比我還要偏執……當初你為了那個男人可以遠走草原,我一直看著,一直心疼著。後來,你又偏執的想要報復什麼,我卻不能阻止。現在的你依然如是……一旦心裡有了別人的影子,你就會不顧一切的去為他做事,你……幸福嗎?”
“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樣。”
葉懷袖伸出手,將阿史那朵朵的腦袋攬在懷裡:“我曾經以為自己抓住了天下間最大的幸福,卻承受了十年煎熬。然後我又用了一個十年才讓自己明白幸福到底是什麼……我用的時間太久了。懷蘇……你比我聰慧,也比我果決,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幸福在什麼地方,是什麼,那麼就不要錯過。”
她看著阿史那朵朵認真的說道:“無論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都不要輕易錯過。”
阿史那朵朵臉微微一紅,感覺自己心裡開始發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找到了。”
“那就去證明。”
葉懷袖語氣輕柔的說道:“總好過依然懵懂。”
“嗯”
阿史那朵朵點了點頭。
“姐……阿史那結社率的事,你想到辦法了麼?”
“沒有。”
葉懷袖搖了搖頭:“短期內就能解決的辦法我想不到,而且別人也未必能想到。我想了很久,發現最好的辦法需要用二十年來實施……太久了些,但是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二十年?”
阿史那朵朵一怔,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他才十歲,最少還要再等四五年,再過一個十五年,就能放心汗位的歸屬了。要瞞二十年……很辛苦。”
“阿史那結社率是個有這份毅力和聰慧的孩子,而且……你把她交給李閒,難道不是這樣打算的?”
阿史那朵朵臉一紅:“只是想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