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軍稽處的謠言也得滿天飛,到時候你就是天下第一大牛…逼,誰都得替你吹吹。”
“你是個書生……真他孃的粗俗!”
雄闊海將手頭的事吩咐完了之後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眼看著就到吃飯的時候,葉大家不會小氣到只給我喝茶而不管飯吃吧。”
“怎麼會,就怕你喝醉了夜宿軍稽處,那樣樂子就大了,雄闊海大將軍被軍紀緝拿查辦,一夜未歸,說不得還得主公站出來闢謠。”
“哈哈!”
雄闊海習慣性的闊步而行:“除了我之外,葉大家還請了誰?”
“羅士信將軍。”
獨孤銳志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雄闊海的腳步猛的一頓。他回頭看向獨孤銳志,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擔憂:“我戍衛宮城,羅士信戍衛全城……葉大家將我們兩個都請去軍稽處北衙……獨孤,你告訴我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主公為何沒有傳見?”
“沒有的事。”
獨孤銳志心裡一驚,但想到這件事終究瞞不住他和羅士信,索性點頭道:“大事有,但還沒出,所以葉大家才會請你去商議……還有羅士信,這大事離了你們兩個做起來極難。你放心,葉大家難道還會做什麼對不起主公的事?”
“這倒是!”
雄闊海笑了笑,登上門口的馬車心裡卻還是不放心:“不能耽擱太久,戍衛長安城的兩個將軍都進了軍稽處,終究會被人揣摩。”
“不會太久,葉大家只是想要你們兩個一個答覆。”
雄闊海忐忑著在大明宮外下了車,又步行著一路走到大明宮東北角的軍稽處北衙。一進門,雄闊海就看到數百名黑袍軍稽衛已經整裝待發,而在定湖一側,五百身穿紅色皮甲,披著大紅色披風的緹騎也已經集結完畢。進了二重門,院子裡也有數百名黑袍軍稽衛肅然而立,黑壓壓的一片。
雄闊海的心裡越來越緊,忍不住將腳步加快了幾分。
進了第三重院落,雄闊海卻發現這院子裡空無一人。空蕩蕩的,一眼看過去一個軍稽衛都沒有。走到後面的時候才看到,在葉懷袖書房門口,一字排開竟是站著百餘名青衫刀客!
要知道刀衛營是燕雲軍中最特別的人馬,三個團九百名青衫刀客直屬於燕王殿下,其他人無論是誰都沒有權利調動,便是軍稽處的大檔頭,便是軍師徐世績都不行!這葉懷袖的書房外面戒備著的卻是青衫刀客,雄闊海如何會不心驚?!
“到底出了什麼事?”
雄闊海回身看向獨孤銳志問道。
“已經到了這裡,進門你就知道了。”
獨孤銳志快走了兩步,將房門推開之後說道:“進去吧,葉大家正在等你。”
雄闊海帶著滿心的驚訝和疑慮走進了軍稽處大檔頭的書房,一進門就看到揹負了一柄門板一樣巨大砍山刀的聶奪站在門口。見雄闊海進來,聶奪抱了抱拳道:“卑職聶奪見過大將軍。”
“葉大家也請了你?”
雄闊海詫異問道。
“兩種事。”
聶奪笑了笑,但語氣卻格外肅然的說道:“請大將軍來是喝茶,請我來……是守門。”
……
……
請刀衛營的都統來看門,葉懷袖無論是要做什麼,已經足夠讓人驚訝震撼了,要知道即便是雄闊海,也休想讓聶奪帶著人隨意出現在李閒身邊之外的任何地方。葉懷袖能將聶奪請來,由此可見這件事必然大的能捅破了天。
“見過陳國公!”
正在裡間和羅士信說話的葉懷袖起身微微施禮,指著身邊座位道:“熱了陳年好酒,又特意從松柏樓叫了一桌子還算過得去的席面。如果你再晚來一會兒,說不得酒菜就涼了。”
羅士信對雄闊海笑了笑道:“我可是忍的很辛苦,若不是等你,說不得半壺酒已經進了我的肚子裡,菜說不上好壞,但酒確實是好酒。”
見羅士信倒是一臉的輕鬆,雄闊海將紛亂的思緒甩開抱拳笑道:“今兒到底是什麼大事,把我們兩個都叫來,可別說是陪著葉大家喝酒……刀衛營的人站在外面,只怕這酒誰也喝不痛快。”
羅士信自顧自坐下倒了一杯酒道:“我已經知道,所以我先喝酒。”
“你在南城,怎麼比我還先到了?”
雄闊海問道。
葉懷袖理了理垂下來的髮絲回答道:“算計好了時間,先去請的羅將軍,估摸著走了一半的時候再去請你,本意是將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