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就留下你。不過……”
沒等牛進達將感謝的話說出來,張金稱話鋒一轉道:“你說有一支府兵將高雞泊圍了,這件事實在太過於重要,我派幾個人跟你回去檢視,你敢不敢走一趟?當然,你的兄弟們就暫時留在澤裡等你,如何?”
“有何不敢!”
牛進達抬起頭說道:“有何不敢!大當家,小人一句謊言都不曾說過,再說,既然投到大當家手下做事,小人也願意為鉅野澤做些事情。大當家給小人幾天時間,小人定當將那支府兵的來路打探清楚!”
“好!”
張金稱哈哈大笑道:“若是你所言不虛,待你回來後,我便讓你在六當家的山字營做一個旅率!”
“謝大當家!”
牛進達抱了抱拳,眼神中露出幾分期許和激動。
……
……
當日,牛進達吃了一頓飽飯,然後交待跟自己一起來的幾個密諜老老實實在鉅野澤等著,切勿生事,然後帶著張金稱派給他的幾個親信又出了鉅野澤,一路返回清河郡。一路上乏善可陳,幾天後的傍晚,牛進達帶著人先到了高雞泊外面。幾個人將馬藏好,小心翼翼的從高坡上露出頭向外觀看。
一看之下,鉅野澤的幾個反賊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鉅野澤的幾個人都是張金稱的親兵,領頭的隊正叫裴淨,他伏在枯草中向外窺視,立刻就被嚇了一跳。只見遠處府兵的連營都看不到邊際,遙遙的依然能看見營地中有不少官軍在來回走動。營地中那烈紅色的大隋戰旗迎風飄擺著,就好像數不清的燃燒的火團。看樣子,官軍的數量絕對能有幾萬人。
裴淨看了牛進達一眼,心說這黑臉漢子原來沒有說謊。
他湊過去輕聲對牛進達說道:“陳兄弟,你看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牛進達想了想說道:“大當家不是說了嗎,讓咱們把這支府兵的來路查清楚。我有個本家在故城縣衙做事,咱們趁著天還沒黑進城去。裴兄弟你和弟兄們先找個客棧住下,待跟我那本家聯絡上,我再叫上你一起見他。”
裴淨道:“陳兄弟這樣說,倒好像我信不過你似的。”
“怎麼會!”
牛進達笑了笑道:“我這是第一次給大當家做事,總得小心穩妥些,裴兄弟你們跟著我出來,咱們若是查的仔細了,說不定大當家一高興賞給咱們個女人也說不定呢……說起女人,嘿嘿,兄弟我在故城縣城秀紅樓裡還有個相好的,那滋味真他孃的讓人回味無窮啊!”
“哈哈!”
裴淨壓低聲音笑起來,對牛進達比劃了一下大拇指道:“兄弟原來也是通道中人!這次好不容易出澤一趟,又是到了你的地頭上,陳兄弟你說什麼也得好好招待招待我們!”
“那是自然!”
牛進達拍了拍胸脯道。
……
……
牛進達和裴淨留下兩個人在城外看護馬匹,他們兩個帶著四五個人裝作行商模樣趁著天還沒黑進了故城縣城。牛進達找了一家客棧先讓裴淨等人住下,以找那在縣衙做事的本家為由離開了客棧。
他前腳剛走,裴淨使了個眼色,兩個鉅野澤的嘍囉便悄悄從後面跟了上去。一路跟著牛進達到了縣衙的後門,他們親眼看著牛進達拍了拍門,一個雜役開了們問了幾句,牛進達跟那人比比劃劃的說了些什麼之後,那人便返了回去。不多時,那人又回來,也不知道跟牛進達說了些什麼。盯著牛進達的人見他轉身往回走來,他們立刻一口氣跑回了客棧等著,將看到的都對裴淨說了一遍。
牛進達回來之後,對裴淨道:“真是不巧,我那本家往府兵大營裡送糧去了還沒回來,不過我已經告訴了縣衙裡的人,讓他轉告我那本家在秀紅樓等他。正好,裴兄弟不是想開開葷嗎,咱們這就走!”
“這怎麼好意思……”
裴淨假惺惺的推讓了幾句,隨即跟著牛進達出了客棧。他們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飛虎密諜的監視之下,才出了客棧就已經報到了陳雀兒那裡。之前在縣衙中的雜役,其實也是飛虎密諜的人。這是之前就已經商量好的,見到牛進達往縣衙走,飛虎密諜的人已經率先從縣衙後院翻…牆進去,然後再開門裝作是縣衙中的雜役。
到了秀紅樓之後,牛進達慷慨的給裴淨等人每人點了一個姑娘。很久沒碰過女人的裴淨正在翻雲覆雨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嚇得他硬生生將即將鼓搗出來的東西又縮了回去,連忙穿上衣服開門,見敲門的正是牛進達。
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