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讓嘉兒將飯菜給她送到馬車上就是了,咱們先吃。”
“肚子疼?”
雄闊海問道:“莫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這句話問的也坦蕩,可是某人想起第二次的時候因為她實在熬不住輕聲哀求,某人苦求了半天她終於答應以櫻唇代替,確實最後淬不及防吞了下些許“不乾淨”的東西。所以某人的臉又紅了一下,以至於他將頭低了下去借著檢視篝火來掩飾慌張。
“沒事,我已經給她用了些藥,睡一覺就好了。”
他一邊撥弄著篝火一邊語氣有些尷尬的說道。
“要是真的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可不能輕視,我小時候有一次喝了髒水後肚子疼了好多天,後來也是吃了些郎中開的藥便不疼了,誰知到過了一段日子有一次偷喝父親的酒喝醉了居然吐出來好大好長的一條蟲子!”
雄闊海一邊啃著肉一邊認真說道。
蟲子……
蟲子……
李閒微怒道:“那些村裡的郎中開的藥比得了我的藥嗎?”
雄闊海一怔,不明白為什麼將軍今天為什麼有些惱火,他連忙解釋道:“自然是比不了的,我只是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算了……”
李閒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挑了幾樣吃食裝進食盒中緩步走向馬車:“我還是自己過去看看吧,肚子疼確實不能不當回事。說不定真的有蟲子……蟲子。”
“將軍怎麼心不在焉的?”
雄闊海看著李閒的背影詫異道:“是不是這次出鉅野澤來沒能趁機擊敗右候衛將軍有些不痛快?要我說也是,就應該趁著右候衛的人馬軍心浮動的時候一舉將其擊潰,不對啊?將軍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過屠盡右候衛的人馬啊?”
他恍然道。
正在這時,從另一邊取酒回來的鐵獠狼神秘兮兮的湊到雄闊海和駱傅身邊,興奮的低聲說道:“嘿!你們聽說了嗎,今日下午在馬車裡葉大家和將軍切磋武藝了!可惜,他們兩個應該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才會在車廂中比試,就是不知道誰勝誰負啊。”
他很惋惜的嘆道,似乎如果不知道誰勝誰負就是一件遺憾終身的大事一樣。
“怪不得!”
雄闊海肅然道:“我想我知道誰勝誰負了。”
“誰贏了?”
鐵獠狼追問道。
雄闊海極認真的說道:“將軍贏了,葉大家輸了。”
“為什麼?”
“因為葉大家在肚子疼,都沒有下車吃飯!”
“啊?!將軍下手可真夠狠的!”
“夠黑!”
……
……
李閒上了葉懷袖的馬車,嘉兒瞪了他一眼隨即從馬車上下去,這一眼瞪的莫名其妙,而且看得出來嘉兒是真的在生氣,李閒看著嘉兒的背影詫異道:“我怎麼得罪她了?”
徹底放開心結的葉懷袖撲哧一聲笑了,臉色酡紅,嬌豔如花。
當李閒得知唯一知道真相的車伕幫自己扯了一個彌天大謊的時候,他也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嘉兒見你這個樣子,一定是以為我把你打了……這個罪過我不知道得背多久,嘉兒或許會恨我一輩子吧?這種事我是萬萬不會去解釋的,被人們知道我打贏了天下無雙的葉大家其實也算是一件極光彩的事吧?”
看著李閒那副得瑟嘴臉,葉懷袖忽然起身在李閒的鼻子上咬了一口。
李閒驟然遇襲想躲已經晚了,鼻子被咬了一口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也就是葉懷袖不捨沒真的用力去咬,若是兩個人真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怕此時李閒的鼻子都已經被咬下來了。李閒揉著鼻子懊惱道:“你屬狗的?怎麼就知道咬人!”
葉懷袖本想說你不是也咬我了?可是話到了嘴邊卻終究沒有說出來,畢竟那個無恥的傢伙咬過的地方現在還漲著微微有些疼痛。一想到這裡她的臉色就越發的紅起來,看起來真的就好像一朵盛開了的桃花般嬌豔可人。
“先吃些東西吧。”
李閒從食盒中捏著一隻烤兔腿遞給葉懷袖道:“親手烤的,保證味道鮮美。”
葉懷袖接過來,咬了一小口後還是忍不住說道:“你先下車去吧……總在我車上,不好。”
李閒醒悟,連忙起身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其實他完全沒必要擔心什麼,葉懷袖也沒必要擔心什麼,鑽進葉懷袖馬車偷懶這種事李閒已經不是做了一次兩次了,燕雲寨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