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了弟兄們的心啊!您不掌兵,難道讓我們跟著那個單矬子?”
“不許辱罵單二哥,當初若不是單二哥帶兵接應我來瓦崗寨,說不得我這條命已經丟在東都了,不能忘恩。”
“密公!”
正在這個時候,張亮跨步進了房間:“密公,弟兄們商議了一下,打算今日辦一場酒席,慶賀密公傷愈,密公您看如何?”
“替我謝謝弟兄們的好意!酒自然是要喝的,我總不能不識抬舉。”
李密笑了笑道:“對了,你去請翟大哥,單二哥他們都過來,今晚一塊好好聚聚,另外,內營的將軍們也都請過來,不要讓人家說咱們外營的人沒規矩。就在聚義大廳吧,那裡寬敞,張亮,你親自去張羅。”
“我明白!”
張亮點了點頭,隨即給王當仁使了個眼色。王當仁心領神會,告了個罪,跟著張亮一塊走了出去。
等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李密忽然詭異的笑了笑,嘴角上的笑意陰狠而毒辣,眼神中的殺意濃烈的幾乎化不開。
“今夜……會很不一般吧。”
第四百五十章 突厥人的態度
第四百五十章突厥人的態度
大業十三年正月,瓦崗寨眾將設宴慶祝李密傷愈,宴前王當仁忽然請李密到蒲山公營說有要事稟告,李密到了蒲山公營之後便被數百精甲武士保護起來,李密大怒,怒問王當仁想要做什麼,王當仁只說是為了瓦崗寨著想,親自帶著數百精甲武士護送李密往聚義大廳而去。
翟讓,單雄信,王伯當,謝映登等人皆到了聚義大廳,內營外營近百名將領幾乎到齊,大廳中擺滿了桌子,酒肉俱全,只能李密到來。
翟讓兄弟二人正在低聲說著什麼,王伯當和謝映登坐在一起討論軍情,就在這個時候,張亮走到翟讓身邊,說密公有事要晚來一會兒,翟讓笑著說無妨,都是自己兄弟等等有什麼關係。
張亮應了一聲,轉身剛要走,突然間有人站起來大聲喊了一句:“翟讓不仁不義,竟然在大廳外佈置了伏兵要殺密公!”
翟讓大驚失色,正要怒斥。張亮驟然發難一刀將他大哥翟弘的腦袋剁了去。翟讓頓時嚇傻了,正這功夫,幾十個外營兵馬的將領一擁而上,竟是亂刀將翟讓分了屍。翟讓武藝精湛,奈何酒中被張亮下了毒,他四肢無力,難以抵抗。內營王伯當,謝映登諸人立刻抽刀往外殺,卻被張亮埋伏下的伏兵攔住,十幾個內營兵馬將軍,竟然大部分都沒有殺出房門就被剁成了肉泥。
謝映登捅翻了一個外營將領,衝出聚義大廳,回身見王伯當被圍攻已經中了兩三刀,他一邊大聲呼喊自己親兵,咬了咬牙返身又殺了回去。待救了王伯當,卻被外營兵馬團團圍住。再看時,他和王伯當等人帶來的親兵早就被人亂箭射成了刺蝟。
單雄信最是勇武卻沒有帶兵器,搶了條板凳接連拍倒了五六人就要奪門而出,卻被門口數不清的外營兵馬攔住,單雄信砸倒一人搶了柄橫刀向外衝殺。沒衝出去幾步,就被數十長矛手圍住,幾十條長矛雜亂無章的捅過來,單雄信一個不小心就給捅穿了小腿撲通一聲倒了下去。他跌坐在地上,依然靠著橫刀護住全身,只是他無法閃躲,很快就忙亂的護不住,又被一槍在肩膀上捅穿了一個血洞。
王伯當重傷昏迷了過去,謝映登拖著他向外衝殺,卻被人一刀砍在後背,他來赴宴根本就沒有穿甲,這一刀幾乎將他的脊椎骨劈開,身子往前一撲,和王伯當同時摔倒在地。十幾個外營的將領湧過來揮刀就要斬落。
恰好李密到來,急切間大聲喊道:“刀下留人!”
他拖著一條殘退,挪到大廳中看著滿地狼藉,看著翟讓和翟弘等人被剁爛了的屍體,驚訝的臉色慘白如紙,隨即抱著翟讓的屍體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怒斥外營諸將:“爾等誤我!將陷我於不仁不義!”
他大聲喊道:“不許再傷了王伯當和謝映登的性命,否則我也一頭撞死!”
眾人不敢再動,王當仁和張亮見大事已成,內營諸將大部分被殺,尤其是翟弘和翟讓兄弟已經死了,內營將領只剩下了王伯當謝映登和單雄信三個。張亮使了個眼色,示意王當仁趁著李密在廳內,出去將單雄信殺了。王當仁點了點頭,提刀出去欲殺單雄信。
單雄信移動不便,轉眼間又傷了幾處。正被圍攻的毫無還手之力,卻見王當仁拎著刀走了出來。單雄信大驚失色,哪裡還管什麼風度身份,他接連幾刀逼退外營士兵,大喊了一聲密公救我,然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密公!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