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忽然見一個信使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先是拜見了蘇定方,然後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道:“主公有旨,令蘇定方所部人馬即刻攻城,不得延誤!”
不好!
聽到這個命令,蘇定方立刻就變了臉色。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又一個圈套即將套進自己的脖子裡,一個不慎,自己就有可能被這繩子活活勒死!
PS:週五晚上,也就是前天十二點多睡的,週六凌晨四點起床去北京醫院排隊掛號,去的還是晚了,沒掛上,換了兩家醫院還是沒掛上,電話預約已經到了十二月底,只能去醫院視窗掛。回來以後已經是下午,更新了兩章碼字到晚上十一點,凌晨一點就又去了北京,足足排了一夜的隊,總算掛上號了。兩天兩夜,睡了不到五個小時,今天回來後實在熬不住了,只有這一更,真的很抱歉……不過字數上有五千多,差不多也是兩章的字數,真心熬不住了,睡覺了,最後無恥的繼續求訂閱和月票,感謝大家對將明的支援!
第四百八十一章 草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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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草人的眼睛
信使將竇建德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一個字沒有多加也一個字沒有遺漏,事關重大,這信使可不想因此而擔上什麼責任。按照竇建德的佈置,他命令蘇定方即日進攻鄆城,務必在三日內將鄆城攻克,因為他將親自率領大軍攻打鉅野澤燕雲寨,攻克了鄆城,大軍便不必擔心側翼受到威脅,蘇定方攻克鄆城之後就地駐紮,與竇建德親率的大軍互為犄角。
這命令看不出一點問題,甚至蘇定方覺得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總是隱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擔憂。他的先鋒營只負責進攻鄆城,不參與進攻鉅野澤燕雲寨,無論如何也要比進攻鉅野澤要輕鬆簡單的多,鉅野澤是天下第一等易守難攻的地方,強攻之下,損失必然極重。而鄆城雖然曾經是東平郡郡治,燕雲寨攻克之後將其城防做了修繕加固,但依然不過是座小城。
鄆城的城牆只有不足兩丈,城牆上也沒有讓人聞風喪膽的床子弩,也沒修建馬臉,箭樓也不多,蘇定方有一萬五千戰兵,再加上輔兵民夫,兵力近兩萬,攻克鄆城絕不是什麼艱難到讓人望而卻步的事。
而進攻鉅野澤,竇建德就算有八萬多戰兵,兩萬多輔兵,依然沒有多少勝算。
蘇定方推測不出竇建德的安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可他莫名其妙的有一種膽顫心驚的感覺。他之前已經想好,沒有竇建德的命令他也打算攻克鄆城,在大勝之後迅速北撤,讓燕雲寨的人摸不清套路。然而竇建德的命令到了之後,他反而有些猶豫起來。
召集了手下將領商議了半日,眾人也都覺著攻鄆城和攻鉅野澤相比要好的多了,既然主公也如此安排,倒是正合了大夥兒的心思。
“拿下鄆城就按兵不動!”
別將杜理想了想說道:“既然主公讓咱們先鋒營只負責策應,這對咱們先鋒營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壞事,何樂而不為?攻下鄆城後便按兵不動,主公那邊若是順利,自然也不用咱們去湊熱鬧,若是不順……咱們保證主公大軍側翼無憂,主公也怪罪不到咱們頭上,畢竟這是他自己安排的事。”
“你想的倒是輕易!”
郎將任東成沒好氣的說道:“若是主公那邊一旦進攻受挫,兵力消耗嚴重的話第一時間就會把咱們先鋒營調過去!你以為能躲得過去?做夢吧,再說了,主公的軍令中說讓咱們三日內務必攻克鄆城,為什麼這麼急你考慮過沒有?”
“為什麼?”
杜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先鋒營。先鋒營!”
郎將任東成有些懊惱的低聲喊道:“你什麼時候見過,先鋒營調做後隊過?主公的意思顯而易見,他是讓咱們先打鄆城,可為什麼讓咱們三日內疚攻克鄆城?主公大軍按照正常的行軍速度,到鄆城只用三天!只怕咱們才打下鄆城,主公的大軍也就到了,然後先鋒營的人馬立刻就要繼續往鉅野澤進攻,你真以為主公會讓先鋒營殿後去?”
“啊?”
杜理吃了一驚,訕訕道:“你的意思是,主公在拿咱們當刀子用?”
“不許胡言亂語!”
蘇定方斥責了一句後續說道:“先鋒營本來就是一把刀子,是主公手裡最鋒利的刀子,若然不是如此,要先鋒營有什麼用?再說,主公曆來令出必行,什麼時候拿軍令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