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
他伸出右手,親兵立刻將他的陌刀從地上拔出來送到他的手中。雄闊海將陌刀掄動了一圈擎在手裡,然後發出如一聲如虎咆般的大喊:“哪個還敢與我一戰!”
這一聲虎嘯太過暴烈,在他面前幾個顫抖著退縮的瓦崗寨士兵嚇得直接尿了褲子。此時在他們眼裡,雄闊海哪裡還是一個人,分明是一頭猛獸。活活將一員猛將撕裂,這種霸氣至極野蠻至極暴戾至極的事,正常人都無法坦然面對。
身高超過兩米的雄闊海提刀站在那裡,如一尊絕世凶神。
那些被殺破了膽子計程車兵很多人都沒力氣還能站著,不少人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嘔吐著,一直到再也吐不出來東西卻還在乾嘔,膽子大的還能站著,只是兩條腿卻在不由自主的打著顫。最前面的一個瓦崗寨士兵是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他臉色慘白的看著被雄闊海丟在地上的兩片殘屍,竟然嚇得嚎啕大哭起來。他一邊哭一邊吐,吐得自己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東西。
空氣中的腥臭氣味越來越濃,鑽進鼻子裡的氣味很久都不曾散去。
靠著大隋水師絕對強大的五牙大船和黃龍快船,宇文士及的人馬已經封堵住了河道,王伏寶的人馬只是試探性的進攻了一會兒便縮回了北岸,他們用於渡河的小船甚至擋不住五牙大船的一撞,雖然宇文士及手下的人馬不是正規水軍,但操控船隻的人都是江都水師出身,而且戰船封堵河道,弓箭手的作用至關重要,府兵的弓箭手訓練有素,又在大船上居高臨下,王伏寶的洺州軍根本就靠不了前。
見北岸的洺州軍並不打算狂攻,宇文士及索性讓他所在的旗艦靠岸,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