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著說道,抿著嘴笑的樣子美到了極致。
人都說燈下看美人多一番別有風情,月下看美人更比燈下要愜意美好的多。雖然蕭怡甄已經不再年輕,但她的面板依然如少女般光滑,除了在她眼角最細微處能尋找到幾條極細小的紋線,臉上竟是看不出歲月留下的痕跡。她雖然已經生過幾個孩子,可她的腰身依然很纖細,身材比起來青澀少女更是要不知道美好多少。
月下人之美,竟是動人心魄。
宇文化及心神為之一蕩,將蕭怡甄攬進懷裡大笑道:“王薄乃是朕之福將,而皇后你則是朕之福星。有王薄在,朕江山可期,而若是和你比起來,便是讓朕棄了江山也未嘗不可!”
聽到這句話,蕭怡甄心中一震。
恍惚中,她記起在大業皇帝楊廣還是晉王在揚州的時候,他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我既然生在皇家,哪裡還要管什麼尊卑長次,既然有機會自然要爭一爭的,爭到手,我便是這天下間的主宰,世間百姓皆是我的臣民,山河大地便是我的花園。那把椅子不是誰早一些生出來便是誰的,而是能者居之。誰叫我生在帝王家?誰叫我心懷天下?”
說完這段話之後,楊廣攬著蕭怡甄的肩頭微笑溫柔道:“可這些,我要與你商議。你若是不喜我做那些事,我便不做。莫說什麼帝王霸業,便是你喜歡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我也陪你。”
話猶在耳,物是人非。
……
……
天還沒亮的時候下起了小雨,或是昨夜太瘋狂了些,宇文化及一直睡到近中午才起來,昨夜開始春雨打窗他竟是一點也不知道。相比於房間裡的風雨,外面的風雨就算再大也算不得什麼。
宇文化及伸了個懶腰,忽然發現枕邊有一根極長的頭髮,想來是昨天夜裡蕭怡甄翻轉的時候碰落了的,他捏起來看了看,心中不無得意的想著,人生際遇之變實在妙不可言,誰能想到,當日因為在雁門販賣軍糧給突厥人而被貶為奴隸的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出口稱朕?更是連大隋皇帝的女人也佔為己有,夜夜笙歌。
人生能如此,便是即可死了也沒什麼遺憾事了。
他準備起身的時候,忽然發現蕭怡甄的貼身侍女小荷趴在門口桌子邊上睡著,想來昨夜是她當值,所以困的急了就在案邊睡了。他心裡想著蕭怡甄定然是又去了那小池子邊看荷花,也不知道那幾朵單調乏味的東西有什麼可看的。想到這裡,他忽然又想起昨夜蕭怡甄說是想起了江都宮城裡的蓮池,他忽然明白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朕難道還比不得那個已經神志迷糊了的白痴?
他懊惱的坐起來,看著門外熟睡中的小荷心裡頓時更氣。剛想辱罵,忽然發現這少女竟然是個身材極好的,模樣也周正清秀,此時她趴在桌案上睡著,卻將身姿勾勒出來的淋漓盡致。少女的腰身足夠細,而且坐著的時候,連不怎麼豐滿的臀也顯得圓潤了許多。
宇文化及冷冷笑了笑,喃喃道:“朕睡了你的妻子,還要將你宮裡的女子挨個都睡了,你能怎麼樣?朕早晚還要將你的江山盡數奪過來,你又能怎麼樣?”
他站起來快步往門外走去,哪裡管什麼憐香惜玉,一把抓著小荷的頭髮將其直接提了起來,在小荷驚懼的呼聲中將其摔在床上,小荷見是宇文化及,只是下意識的拼命哀求哭喊,可哪裡阻擋得住?
只片刻的功夫,少女的衣衫便被宇文化及撕碎扯盡。將少女翻轉過來,看她大哭,宇文化及一個耳光打過去怒道:“朕要寵幸你,你怎麼還不樂意?”
這耳光太重,將小荷打的有些迷糊。趁著她被嚇傻了的這工夫,宇文化及兩手抓著小荷的修長雙腿扯到自己身前,野蠻的分開那兩條雪白的腿,也不做什麼撫慰,也不管少女的緊窄乾澀,竟是一口氣塞了進去。
一聲慘呼傳出,驚飛了屋簷下幾隻避雨的雀兒。
此時,蕭怡甄坐在小亭子裡看著雨幕中的幾支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哪裡還有心思想到此時屋子裡,另一朵小荷正在受著折磨煎熬?在那幾朵花苞之中,竟是有一朵全開了,格外的引人注目。
“昨夜裡還是緊緊抱做一團的,今兒一早就開了……”
蕭怡甄看著蓮池中最中間那朵在雨中提前開放的荷花,喃喃自語道:“是你也想我了麼?所以遣了這花兒提前睜開眼看我?陛下……昨夜裡臣妾瞞了宇文化及一件事,他的死期只怕要到了,陛下……如果這荷花是你的眼睛,那麼臣妾便陪著陛下一塊看那惡賊如何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