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就聽到一陣笑聲傳來,叮鈴悅耳,猶如山泉撞石。
“四姐姐,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不起來呢。”
安容睜開眼睛,就見到沈安溪笑容滿面的看著她,再看看外面的陽光,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責怪道,“都這麼晚了,怎麼都不叫我起床。”
秋菊和冬梅端了銅盆來,笑道,“又不用去請早安,姑娘胳膊還疼著,起來也做不了別的事,不如睡著。”
安容掀了被子下床,海棠拿了衣服來,芍藥幫她穿鞋子,笑道,“方才五少爺也來了,姑娘沒起,就沒許他上樓,這會兒在院子裡玩呢。”
安容拍了拍臉頰,還是有些醉酒的酡紅,卻更顯的嬌豔,瞧得沈安溪驚歎道,“四姐姐真美。”
安容臉頰微熱,回頭看著沈安溪道,“六妹妹年紀還小,等你再長一歲,身子大好了,比我更美。”
沈安溪聽了安容的誇讚,臉上飄過一朵霞雲,嬌嗔的看著安容,“我長你也長,最美的還是你。”
安容低低的笑著,接了沾了竹鹽的柳條刷牙,許是動作大了些,柳條斷了,安容很苦惱,清顏的鋪子什麼時候開啊,前世用慣了她制的東西,都不習慣了。
梳妝打扮過後,丫鬟端了飯菜上來,安容看著沈安溪,“你早上用了多少飯,要不要再吃點兒?”
沈安溪搖了搖頭,“我吃的不少,這會兒還不餓。”
安容也不強求她,吩咐芍藥道,“去把五少爺喊過來,他年紀小,又好動,肯定餓的快。”
沈安溪坐在那裡,拿起安容的繡活看著,笑道,“四姐姐的針線做的真好,等我身子好了,你也教教我。”
安容吃著粥,回頭看了她一眼,“你要不嫌棄,我們倒是可以一起繡,也好說說話。”
很快,芍藥就把沈安淮給叫了上來,他手裡拿著一支玉簫,玉質碧透,臉色比上一次見到紅潤了不少。
進來便獻寶似地道,“四姐姐,你瞧這是大哥送我的玉簫呢。”
安容也不點破,父親就三個兒子,他和大哥走的近些是好事,“那你可得好好學吹簫,回頭大哥過生辰,給他吹一曲。”
沈安淮點頭如搗蒜,見安容給他夾餃子,他就拿了筷子吃起來。
安容見他吃的歡,笑道,“別吃太飽,回頭午飯就吃不下了。”
沈安淮點點頭,沈安溪則坐過來問道,“前些日子還聽大伯母說給他找先生,這都幾個月過去了,先生請了沒有?”
沈安淮抬頭看著沈安溪,搖搖頭,“本來是要請先生的,只是六弟身子不好,這些日子都在吃藥呢,母親說等六弟身子好了,再一起請。”
沈安淮口中的六弟,六少爺,是二房嫡子,今年五歲不到。
安容聽得冷笑,大夫人對二房真好,委屈她爹的兒子去將就二房嫡子,也不看看五弟幾歲了!
安容對二房實在沒好感,凡是上輩子笑到最後的人,都有可能把他們一家子當成擋路石,她不想冤枉任何一人,但是更不願意信錯一個人!
用完早飯已經是巳時中了,沈安淮玩了一會兒就走了,沈安溪則在屋子裡看書,和安容聊天。
芍藥打了簾子進屋,一雙清秀的眼睛帶著笑,“姑娘,靖北侯夫人來了。”
沈安溪把眼睛從書上挪開,輕輕一笑,“是祖母喊四姐姐去嗎?”
芍藥連連搖頭,笑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六姑娘猜錯了,老太太派了丫鬟來是叫四姑娘別去松鶴院呢,四姑娘受了驚嚇,得好生養著才是。”
沈安溪詫異的望著安容,安容輕聳肩膀,笑問道,“靖北侯夫人還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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