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先緊著你的,你可別做不出來詩啊,不然我罪過可就大了,其實你作詩好一點也沒什麼,五妹妹的舞跳的最好,大姐姐的琴彈的最棒,就數我一樣不成了,我這不會的都不急,你這會的倒急上了,是何道理?”
沈安姒的臉色柔和許多,沈安玉的臉色就更差了,她自認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是最好的,沒想到就一個舞沒人比的上,可還不能表露出來,自己學藝不精,還不許別人厲害?
見她們這樣,安容心裡才舒坦呢,以前是她傻,竟然沒看出來一個個都這樣會藏拙,把大夫人的心尖肉哄高興了,再從她這裡哄了好東西去,換了銀子,哪怕被大夫人剋扣了月錢,也不用心疼,有她這冤大頭在呢!
這一世,她倒要看看她們還能不能過的跟上輩子那樣舒坦!
沈安姒看安容的眼神多了絲探究,她這番話好像是成心挑撥她們的關係,可瞧著又不像,得罪了她們,對她沒好處,再說她也沒有那個心計手段,難道只是巧合?
肯定是巧合,她沈安容又不是真的笨的無可救藥,知道要她幫著作詩更得父親的歡心,人總是喜歡好的嘛,要說她沈安容會什麼,估計就是風箏放的好了……
沈安姒不著痕跡的撇了沈安玉一眼,知道她心裡起了疙瘩,得想辦法抹平了才成。
見安容要去看挖梅雪,便拉著她道,“那有什麼好看的,都是泥土,一會兒挖好了,叫下人送玲瓏苑去就是了,你昨兒不還想瞧瞧五妹妹給母親準備的壽禮嗎,可漂亮了。”
安容就這樣被推著進了蒹葭閣,與玲瓏閣相比,蒹葭閣要清涼的多,沈安玉住二樓,一樓就生了一個炭盆,丫鬟凍的直哈氣。
二樓暖和的多,蒹葭閣裡的物什大多還是她住的時候擺設,都是她從庫房裡和孃親的陪嫁裡挑出來的,因為阮媽媽說,裡面怕藏了晦氣,沒敢要。
如今想來,阮媽媽的心向著的從來就不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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