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溪的,下面大的是給安容的。
沈安溪的是一件白狐斗篷。
安容的是一件紫貂斗篷。
白狐斗篷前世是給沈安玉的禮物。
紫貂斗篷是送給大夫人的禮物。
沒想到這一世,全便宜她和沈安溪了。
二太太、三太太她們的禮物以及府裡的似乎和前世都差不多。
至於私底下送的,安容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安容想,應該不會比三太太的好吧?
四太太就是這麼會做人。
有些人明面上有了面子,有些人私底下落了好處,回頭再炫耀,照樣得臉面。
沈安溪對白狐斗篷喜歡的不得了,幾次用眼睛瞄著安容,弄得安容很不好意思,她真沒有說錯,四太太真是那樣的人啊。
安容很頭大,抿了抿唇瓣道,“我騙你做什麼,四太太送了咱們禮物,但是大夫人那份,她還是會送的,不信你讓丫鬟去查。”
沈安溪皺眉頭,“不會吧,大夫人被禁足,又偷你的秘方,應該敬而遠之才行,怎麼還送禮呢?”
沈安溪不信。
但是安容很堅定的看著她。
沈安溪咬了咬唇瓣,給綠柳使了個眼色。
這時候,四太太禮也送完了,也給老太太請了安,老太太念及她舟車勞頓,讓她回南苑歇息,晚上再來吃接塵宴。
安容和沈安溪則在暖閣裡玩。
一刻鐘後,綠柳回來了,湊到沈安溪身側,低聲道,“姑娘,四姑娘說的不錯,四太太給大夫人送禮物去了,還是親自去的。”
沈安溪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白狐斗篷也不甚喜歡了。
安容望著她,眸底是一抹淡笑。
很快,芍藥就回來了。
見屋子裡只有夏荷伺候,綠柳也是忠心的人,她依然將聲音壓的低低的,“姑娘,奴婢打聽清楚了,金蟾是在驛站的時候,有人送給四老爺的,好像是因為侯府如今風光正盛,巴結侯府的。”
沈安溪聽了就不悅了,“我還以為那是四叔求來孝敬祖母的呢,感情是別人看在武安侯府的面子上巴結他們的,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
綠柳忍不住道,“就怕送金蟾是有事相求,如今送給了老太太,回頭再說是為了老太太才收的,侯爺就不得不出面幫忙了。”
這事以前四房不是沒幹過,侯爺沒辦法,只能照辦。
安容眉頭一皺,頓覺不悅。
她不喜歡府裡那些老爺小輩們送禮物都帶著目的,得了孝順的好名聲,結果卻是佔好處,這是把人當成是猴耍!
回頭他再說,人家送金蟾時,只是說結交個朋友,如今朋友有難了,我該怎麼辦,我想將金蟾還與人家……
可是怎麼還,金蟾在老太太手裡呢,而且老太太喜歡極了。
只能他爹違背良心道義去幫忙了。
安容越想越來氣,手裡的繡帕撕扯著。
沈安溪性子爽直,想直接了當的告訴老太太,這金蟾別收了,可是老太太就瞧著金蟾挪不開眼。
沈安溪就張不開口了,轉而望著安容。
安容輕扭秀眉,勾唇一笑。
既然四房送這麼份大禮,老太太收了,自然要用到極致才好。
安容邁步出去,外面孫媽媽正巧問老太太,“這麼精貴的東西可怎麼養啊,渾身是寶,下人看著也不放心啊。”
老太太眉頭輕扭,蟾蜍養很容易,可是金蟾就難了,難就難在人的那份小心翼翼上。
安容坐到老太太什麼,望著那一對金蟾笑道,“祖母身子骨不適,這對金蟾正好有用,養著不也是為了用麼?”
老太太手裡撥弄著佛珠,搖頭笑道,“我的病吃柳大夫的藥就成了,用不著這麼精貴的東西。”
老太太想把金蟾送人,讓侯府能有更好的未來。
安容等的就是這一句話,她知道老太太不會用金蟾。
安容笑道,“祖母,太后身子不適,回頭金蟾尿了尿,裝兩滴給太后送去……。”
老太太眉頭一斜,嗔了安容道,“不得胡說,太后怎麼能用金蟾的尿?”
不過嗔歸嗔,安容的話卻給老太太提了個醒。
太后身子不適啊,皇上為此事沒少有心。
金蟾治病效果極好,若是獻給皇上,無疑是全了皇上的一片孝心啊。
只是這是四房孝敬她的,轉過臉就送人有些過意不去。
老太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