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說的很細緻,眼睛望著的也是涼亭。
沈安溪臉頰通紅不說,似乎腳腕也特別的熱了,最後狠狠的一剜安容,剁著腳跑了。
結果跑了沒幾步,沈安溪又回來了,氣呼呼的看著安容道,“我今晚也做夢,肯定會夢到我未來四姐夫。”
說著,她呲牙咧嘴道,“一個戴著面具,兇巴巴的殺人如麻的四姐夫。”
丟下這一句,沈安溪提起裙襬便跑。
綠柳在後面緊趕慢趕。
安容,“……。”
芍藥已笑瘋。
肩膀抖成篩子,還得死命的憋著,最後實在憋不住了,笑出了聲。
六姑娘好可愛。
不過她說的帶著面具兇巴巴的四姐夫是誰?
蕭表少爺和荀少爺都戴著面具呢。
安容滿臉黑線的轉了身,走了百餘步後,身後有熟悉的輕喚聲。
安容回頭。
就見到,陽光下照耀下,沈安北邁步走過來。
“大哥,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安容納悶的問。
大哥要去拜訪周老太傅,還得見見那些師兄們,這麼快回來,不正常。
沈安北望著安容,眉頭輕扭,“我和父親去周老太傅府上,本來聊的很高興,誰想周老太傅瞧見你送的迴文圖後,就不理我和父親了。”
不但不理會他和侯爺,就連後面去拜訪的沈安北的那些師兄們。周老太傅一概不見了。
沈安北能說,他被n雙眼睛轟的體無完膚嗎?
他和侯爺能活著出周府已經是命大了。
那些人以為他和侯爺惹毛了周老太傅,周老太傅遷怒旁人。誰都不見了。
他和侯爺解釋了好半天呢,那些師兄知道他送了周老太傅好東西,不是好東西,周老太傅不會這麼入迷。
然後一問,那是他手抄的。
好了,九大師兄點名了,趕明兒送拜訪禮就要那個。
沈安北很無語。很無奈,沒見過這樣的師兄們。年紀大小不一的,都這麼的霸道。
哪有點名要禮物的。
可是個個都牛氣哄哄的,不答應又不行,答應又怕耽誤安容的事。
這不。沈安北迴來,第一件事就是問安容,“那畫能送他們嗎?”
安容鼻子一聳,真恨不得罵一聲傻。
多好的事啊,還不趕緊一口應了。
人家點名要的,送去了,人家高興不說,咱們還省錢啊,府裡準備的。精緻昂貴不說,人家還不一定稀罕呢。
安容忙不迭的點頭,“送。必須送。”
沈安北就知道安容不會拒絕,他來主要目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圖,我昨兒研究了兩個時辰,好像很特別。雖然才幾十個字,可是好像能得不少首詩。裡面到底藏了多少首詩?”
安容被問得臉一窘,“大哥,你要是好奇,就自己研究去吧,我只找到五六十首,到底有多少,我也不知道。”
沈安北臉皮一抽,他沒想到自己得到的會是這樣的答覆,“那回文圖,你從哪兒得來的?”
安容白了他一眼,“當然是看書知道的了,不然我能夢到啊,本來我打算讓你送給周婉兒的,可是這圖太難得了,最後還是覺得送給周老太傅好一些。”
要不是侯爺太喜歡了,安容也不會臨時改主意送給周老太傅。
說完,安容掀開眼皮望著沈安北,“我讓你打聽的事,你打聽的怎麼樣了?”
沈安北點點頭,“打聽清楚了,周姑娘的母親確實有陰雨天就犯頭疼的毛病,周少易的父親下雨就會膝蓋疼,厲害的時候甚至不能走路,周老夫人則是……。”
安容囧了。
“大哥,我只讓你問了周姑娘的爹孃啊,沒讓你問這麼多,”安容哭笑不得。
沈安北汗顏,“不是我要打聽的,是周少易,是他聽到我打聽周姑娘爹孃身體情況時,主動告訴我的,還說我有個‘二弟’,瀟灑不羈,喜歡醫術,而且很有造詣,讓我幫著說說情,把周府那些磨難人的病給治好……。”
明擺的,周少易就是成心的刁難他。
安容揉太陽穴,她只是想幫著沈安北拍拍未來岳父岳母的馬屁,沒打算將周家所有人的馬屁全都拍一遍啊。
拍的好就好,拍的不好會誤事啊。
大哥辦事就是不靠譜,問個話,也能被周少易發現。
安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我也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