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海味更養人呢。”
朝傾公主喝了兩口茶,覺得心裡堵的慌。
侯府外院招待人的茶,都比她在顧府喝的茶要精緻。
但是與她以前在皇宮喝的茶,那是天差地別。
她一定要回宮!
朝傾公主望著安容,“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安容被問的噎住,她早說了,她不知道啊。
“要不,你就安心在顧家等著,我想清顏肯定要回來的,”安容想了想道。
朝傾公主看安容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一樣了,“在顧家,我還沒瞧見誰寶貝顧清顏了,可是在北烈,父皇母后還有太子哥哥,都是將我捧在手心裡疼的,我不信她捨得回來。”
這話倒也是。
清顏是不大喜歡顧家。
可是大周有她的夫君啊,她不會來怎麼行?
安容想著,要不要告訴蕭湛,他嫡妻現在是北烈公主?
這個念頭在安容腦子裡才轉了半圈,安容就搖頭了。
這不可能。
就算他願意娶。蕭老國公爺不願意啊。
再說了,安容也不願意清顏認賊作父,北烈可是大周的敵人。他們殺了大周多少將士,更想取蕭湛的首級。
這會兒清顏還不認得蕭湛,以她的聰明才智,萬一哪一天給北烈皇帝出主意,豈不是謀殺親夫了?
安容總覺得這一世清顏和朝傾公主的遭遇,和她重生有脫不開的關係。
想到這裡,安容眼前一亮。
“要不。你去找大昭寺的瞎眼神算問問,他懂前世今生。”安容興奮道。
朝傾公主思岑了會兒,覺得這麼詭異的事,是要找方外之人問才行。
可是她又有些擔心,“萬一他知道我是北烈朝傾公主。滅了我怎麼辦?”
安容撓額頭,瞎眼神算連她是重生的都知道,知道她是北烈朝傾公主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安容寬慰她道,“你放心吧,他是方外之人,又不管朝廷俗事,再說了,這會兒北烈和大周有沒有打戰。你頂著清顏的臉,他就算看在清顏的面子上,也不會為難你的。”
朝傾公主不悅了。“你是說本公主的臉面還沒有顧清顏的大?”
安容額頭黑線,這個公主好像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你覺得你有嗎?”
安容覺得,不是每個做公主的都幸福,比如朝傾公主,喜歡上官昊。可惜上官昊不喜歡她,前世從大週迴去。朝傾公主有沒有嫁給上官昊,安容不知道。
不過安容可以肯定,就算嫁了,也不會快樂。
一個心裡沒有自己的夫君,能過的快樂嗎?
安容想著,忽然想到了自己。
蘇君澤心裡同樣沒有她。
撇開臨死前兩日。
安容敢說,她自己是活的快樂的,因為無知,因為蘇君澤的隱瞞。
可是上官昊從不隱瞞他對朝傾公主的不喜歡,甚至是厭惡。
想著,安容的眼睛又瞬間睜大了,最後驚站了起來。
嚇了朝傾公主一大跳。
“你嚇唬誰呢?!”朝傾公主捏拳道。
不怪安容驚嚇,安容是真的被嚇著了,她想起前世,上官昊曾對清顏說過一句話:若是你生在北烈,若是你還未嫁人,我必娶你為妻。
現在好了,清顏人在北烈啊,還頂著朝傾公主的身份,和上官昊的接觸比和蕭湛更早了。
上一世,上官昊能喜歡清顏。
難保,這一世不會對性子大變的“朝傾公主”傾心啊。
那時候,蕭湛怎麼辦?
此刻,安容心裡就一個想法:讓蕭湛去北烈把“朝傾公主”搶回來再說。
可是安容知道,這話她說她倒黴。
安容又想到了荀止。
送走朝傾公主後,安容急急忙回了玲瓏苑。
讓小七給荀止帶去一句話。
看著信上所寫的內容,蕭湛眉頭隴緊,讓他派暗衛去北烈將朝傾公主擄來?
信上不是這樣寫的,但是是這樣的意思。
安容在信上問他能不能將北烈朝傾公主神不知鬼不覺的擄來大周。
蕭湛不懂了,安容為何要擄劫朝傾公主。
蕭湛想到那日在梅花宴上,他無意中聽到的談話。
現在的顧家大姑娘是朝傾公主,現在她要擄劫朝傾公主。
是不是意味著,朝傾公主才是顧家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