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放金葉金花祈福的習俗,為了給大姑奶奶祈福,便是不捨我也的舍啊,”大姨娘抹著眼淚道。
可惜,沈安姒心硬的很。
不是大姨娘掉幾滴眼淚,她就會心軟的。
沈安姒冷笑一聲,“大姨娘對大姐姐可真是好,可惜,我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春蘭出事前,和誰在聊天,我會查出來……。”
正說著呢,那邊有丫鬟急急忙過來,道,“姑娘,有人在湖畔角落裡尋到一方繡帕,上面繡著菊花,像是春蘭的。”
沈安姒皺眉,一方帕子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丫鬟接下來要說的是,沈安姒就冷笑了。
因為丫鬟說,見到帕子的丫鬟不小心聞了兩下,就暈倒了。
沈安姒瞬間就想春蘭的死因前後連貫了起來。
定是丫鬟和春蘭說話,或者走動的時候,將迷藥丟春蘭的繡帕上。
再走幾步,忽然發現湖裡有金葉。
她一喊,春蘭不可能不好奇。
她就走到湖畔一看,當時金葉飄的略微有些遠,她拿不到,就得去找網兜來。
春蘭站在湖畔看著。
湖畔的風有些大,她不可能不用到繡帕。
只要擦拭一下,就會暈倒,然後墜入水中。
暈倒的春蘭在水裡如何叫救命?
別說。沈安姒猜的*不離十。
是丫鬟走過的時候,不小心撞了春蘭一下,將她的繡帕撞地上去了。丫鬟是趁著撿繡帕時,撒的迷藥。
其他的都猜的不錯。
可是沈安姒再怎麼猜測。大姨娘都鎮定的很。
沈安姒沒有證據,證明有那麼一個丫鬟下了迷藥。
她只不過是放了一片金葉而已。
侯府沒有哪一條規矩說,不許放金葉。
對於沈安姒冷笑的眼神,大姨娘嫵媚一笑,“三姑娘若是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屋了,春蘭雖然現在是三姑娘你的丫鬟,可到底伺候大姑奶奶好些年了。春蘭死了,你應該派人去告訴她一聲。”
說完,大姨娘便走了。
卻是氣的沈安姒胸悶頭暈,拳頭攥的緊緊的。
望著大姨娘得意洋洋的背影,沈安姒笑容更冷。
原本她還有三分猶豫,如今,卻是半分都沒有了!
沈安姒轉過頭,吩咐丫鬟道,“將那封信送去沉香院。”
丫鬟微微一鄂,勸道。“姑娘真的要這樣做嗎?”
丫鬟勸沈安姒收斂一些,畢竟才剛回來。
就算她們惹得慈雲庵不高興,不願意收留了。可要是武安侯府真的把人送到慈雲庵門口了,師太也會高興的收下她們的。
慈雲庵不敢得罪武安侯府。
沈安姒冷笑好幾聲,“一箭三雕的事,有什麼好猶豫的?”
丫鬟點點頭,轉身離開。
沈安姒站在橋上,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笑的陰冷。
她不會再那麼傻了。
殺人,沒必要用自己的刀。
一個時辰後。
玲瓏苑,樓上。
安容和沈安溪正坐在那裡喝茶。有說有笑。
海棠搬了棋盤上來,半夏則搬了兩盒棋子。
沈安溪趕緊招呼海棠把棋盤擱下。望著安容,沈安溪聳鼻尖道。“你之前連我都下不贏,怎麼可能贏蕭老國公呢,我可不信他下棋有那麼差。”
無論芍藥、夏荷怎麼抱住安容棋藝精湛。
無論沈安閔、沈安北自嘆不如,沈安溪就是不信。
她又不是沒有和安容下過棋,她雖然身子不適,體力差,可是看書、下棋是她的愛好。
四姐姐和她難分伯仲啊。
她下不過大哥、二哥。
大哥、二哥下不過四姐姐。
這怎麼想,都不對勁啊。
所以,沈安溪覺得沈安閔是在哄她玩的。
沈安閔沒差點發誓,還下了賭注。
這才有沈安溪來玲瓏苑找安容對弈的事。
安容不想去竹苑,便讓海棠去搬棋盤來,安容連輸給蕭老國公兩回,她也起了好勝之心。
沈安溪興致勃勃的要贏安容。
安容很頭疼,她要琢磨怎麼放水,還要放的不留痕跡。
安容從認真學下棋起,就沒學會放水。
和蘇君澤下棋,安容要努力贏他。
和蕭老國公下棋,不使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