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生了一個兒子,結果死了。
然後抱養了一個王爺,收養了一個義女。
安容不願多想,她這會兒膝蓋彎的很酸呢。
周幼婷搖著皇后的胳膊道,“姑母,我沒事呢。”
皇后很詫異,自己的侄女,自己瞭解,都被人鬧哭了臉,居然還替她求情?
皇后不動聲色的打量安容,見她雖然彎腰行禮,但是背脊卻挺得直直的。
便道,“起來吧。”
安容輕呼了一口氣,再彎下去,她估計直接趴百花地毯上了。
安容不會說,就這行禮的空檔,她發現地毯上居然被燙破了一個小洞,囧。
只是安容才起身,就有人挑刺了,是坐在宋昭順身邊的嬪妃,是誰,安容不認得,只見她笑的溫婉,“我還沒有見過縣主,似乎好像不是這身衣裳吧?”
安容望著那嬪妃,坐在宋昭順下手,就不會比她高,這樣的人,宮裡一抓一大把,安容想,她前世沒見過,估計是進冷宮了。
不怪安容這樣想,這人明顯就是皇后準備的下馬威,在後宮,這樣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做替罪羊。
安容尋了個由頭道。“早前知道太后召見,丫鬟就把許久未穿的縣主衣裳給洗了,今兒早上,我一時失手,把胭脂潑衣裳上了,不好穿髒衣服進宮,這才……。”
安容這話。可是說的極有技巧。
為毛縣主衣裳許久未穿?一來是她許久未進宮了。二來就是鄭太后不用她穿。
她可是尊重徐太后,才清洗了衣裳,可是架不住出現意外啊。她有錯,但是情有可原。
皇后望著安容,眸底輕動,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沈四姑娘。
那日公公去宣旨。是她吩咐說太后召見她,可沒明說是徐太后。便是方才宮女都說她反應很吃驚。
安容很鎮定,宮裡穿的隨意的可不止她一個,便是皇上都有穿便裝見大臣的時候,皇后也不敢追究。允許她穿便裝的可是鄭太后。
安容相信,徐太后若是罰她,鄭太后肯定會幫她的。
那嬪妃立馬笑道。“四姑娘莫見怪,我不是挑你的錯。我只是覺得縣主的衣裳應該沒有你穿著的好看,這一身真真是畫上才有的。”
那嬪妃說完,宋昭順便笑道,“四姑娘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
安容被誇的臉紅,忙謙虛了兩句。
然後抬頭望著徐太后,一臉狐疑,不懂她找她來是做什麼。
徐太后擺擺手,便有宮娥捧了一幅畫過來,在安容跟前開啟。
安容瞧著畫中人,眼珠子瞬間睜得圓圓的。
畫上人正是蕭湛。
安容不解了,為何徐太后給她看蕭湛的畫?
安容望著徐太后,徐太后道,“這是今年京都選的十大美男之首,偏巧無人認得,只有這麼一幅畫,哀家聽說有人瞧見在湖畔,你曾和畫中人爭吵過,他是誰?”
安容腦門上閃著幾個大問號,徐太后怎麼會對蕭湛感興趣呢。
而且還問他是誰。
安容決定不告訴她,安容搖搖頭,罵道,“他居然也能當選十大美男,不是說十大美男要德才兼備麼,他就是一個地痞無賴,撿了我一根簪子,還給我,就要我以身相許,我沒搭理他。”
安容狠狠的罵了幾句。
當時安容是吼了一句:別跟著我。
再和安容說的話,還真對的上號。
宋昭順很是詫異,“這人眼神周正,還略帶溫柔,怎麼會是個地痞無賴呢?”
安容搖頭,她也不知道啊。
安容也不怕將來徐太后和皇后說她欺騙,她認得的蕭湛都是戴面具的,天知道他會吃飽了撐得慌裝地痞流氓去調戲她?
只是安容比較好奇,“太后找他,不認得他麼?”
丫鬟捧著畫像轉身,徐太后望著畫像有些怔神,還有那麼一絲的痴情流露,惹的安容一陣惡寒。
別這麼嚇人好不好。
不過安容多看幾眼,就發覺徐太后是看畫中人,又像是透過畫中人,看另外一個人。
安容就開始走神了。
安容知道,這世上有兩個人最愛先皇,便是徐太后和鄭太后。
兩人都是可以為了先皇去死的人物,據說當年先皇嚥氣前,這兩人還曾為誰將來同先皇合葬爭吵起來。
先皇說,誰先死誰合葬。
結果鬧了一出,都搶著要殉葬的戲碼,到最後,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