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二嫂竟然在孝哥兒的藥裡做手腳,難怪他的病情反反覆覆,遲遲不好。
可是孽種這個詞就有些嚴重了吧?
孝哥兒怎麼會是孽種呢?
三太太想到二太太剛剛罵人的話,罵二老爺是畜生,連自己的大……
三太太身子猛然一怔。
後面不是大嫂吧?
三太太猛搖頭,不會的,侯府不可能出現這樣汙穢的事。
可是三太太控制不住的往那上面想,因為二太太沒道理害孝哥兒,就算她和大夫人不對盤,可是大夫人被殺,還被休,她應該高興才對。
以前的糾葛怨恨也該一筆勾銷了才對。
她罵孝哥兒是孽種,罵二老爺是畜生。
這麼大的事,三太太心裡有些慌,叮囑丫鬟道,“嘴巴都給我閉緊點兒。”
安容站在那裡,四下張望的她,瞧見四太太站在大樹下。
她再看三太太。
就算隔的很遠,安容也能感覺到四太太的高興。
因為四太太高興時,習慣用手將碎髮勾在耳際。
安容眉頭輕輕皺。
三嬸兒讓丫鬟去偷聽,她卻高興?
安容眼睛一凝。
她是故意的!
丫鬟到底偷聽到了什麼,她會高興?
等三太太過來時,安容問,“三嬸兒,丫鬟偷聽到什麼了?”
三太太沒敢說沈安孝是孽種的事,只說二太太在他服用的藥裡動手腳。
這事,安容還真不知道。
更不知道這一切是侯府算計的。
只是,安容想不通,四太太為何高興。
四房不是和二房走的很近嗎,看到二房倒黴,她有什麼好處?
安容想到什麼,眉頭皺的更緊了。
她想到齊州沈家和四老爺走的近的事。
四太太不是想,二房倒了,齊州沈家會扶持四房吧?
不得不說,安容真相了。
齊州沈家丟擲的誘餌太大,太誘人,四太太忍不住動心了。
她更知道,齊州沈家扶持了二老爺多年,不忍心放棄這顆棋子。
不放棄,就不會全力支援四房。
她在逼齊州沈家做選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