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也擔心他那些珍品,被人貪墨了,主動提出,請官兵將蕭國公府和敖府先圍起來。
對此,蕭老國公是身正不怕影兒斜,坦然接受了,敖大將軍眸光冷凝,一聲不吭。
好吧,沒人在乎他的想法,滿朝文武早已經習慣了,一般苛刻的事,只要蕭老國公答應,他們就不會在反駁。
就這樣,裴老族長帶著幾位朝廷重臣駕臨蕭國公府,搜查裴家被盜之物。
這事鬧的動靜可不小。
更出乎安容的意料之外,她怎麼也沒想到敖府沒查,反倒先查蕭國公府了。
就連臨墨軒都沒能逃脫,她用來裝陪嫁的屋子都被開啟讓官兵搜查了一番。
這一回,蕭國公府的家當叫那些官兵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內庫房裡的珍庫房。
紫檀木的多寶閣,一溜煙擺著百來件珍品,各種玉器瓷器,叫人目不暇接,歎為觀止。
眾人挨個的欣賞,可就是沒瞧見裴老族長所說的陪葬之物。
好像,貌似他說的那些東西和珍庫房比起來,不值一提啊。
裴老族長挨個的看,摸著鬍子,算計著自己需要哪個。想他損失那麼大,怎麼也要蕭老兒賠補他一些才是。
從庫房出去,蕭老國公瞪了裴老族長道,“可瞧見你的陪葬品了?”
裴老族長聽得身子哆嗦,直打寒顫,“是未來的陪葬品,說的好似老夫已經蹬腿了似地。”
說完。裴老族長道。“這裡沒有,去敖府瞧瞧吧。”
然後一群人,又騎馬坐轎。趕去敖府。
敖大將軍陪在一旁,臉就跟七八月的天一樣,雖然晴著,容光燦燦。可難保什麼時候就忽然颳風下雨了。
敖大將軍帥先下馬,邁步進府。
總管伺候在一旁。他濛濛的,見了敖大將軍忙問,“將軍,出什麼事了?”
敖大將軍眼睛一凝。總管問這話,就意味著庫房那些東西沒轉移啊。
他不是蕭老國公,蕭老國公的霸道人盡皆知。庫房裡珍品多,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大周建朝之前,他分了前朝國庫一半的寶貝,庫房裡沒珍品,那才叫人奇怪了呢。
他有……可就被人揣測非非了。
可是到了這會兒,他已經無路可退了。
他低頭吩咐了總管幾句,總管臉色大變,“將軍……。”
敖大將軍眼神一冷,總管就縮了脖子,點頭應了。
蕭湛騎在馬背上,他看著敖大將軍,深邃的眸底有抹若有似無的笑。
裴度瞧見了,好奇道,“湛兄,你笑什麼?”
“金蟬脫殼。”
蕭湛的回答,有些不找邊際。
金蟬脫殼有什麼好笑的?
他愣了幾秒,方才反應過來,原來敖大將軍要玩金蟬脫殼啊。
不由得嘴角抽抽,多說幾個字會死啊。
下了馬,一群人進了敖府。
瑞親王他們在正屋喝茶,官兵去查探,很快,就回來稟告,“查到了!”
瑞親王和左相互望一眼,道,“抬上來。”
沒一會兒,幾個官兵就抬了七八個大箱子過來。
為首的官兵開啟一箱子。
一玉枕赫然映入眼簾。
那玉枕來路不小啊,是裴老族長睡不安穩時,先皇賞賜給他的,他當時就在場!
昨兒夜裡,他要是多看一眼,肯定知道被人算計了!
敖大將軍越想,臉越黑沉,問總管,“這些東西怎麼在府裡?”
一副渾然無知的模樣。
總管忙道,“這是昨兒夜裡程將軍送來的……。”
不用說,這黑鍋鐵定要程將軍背了。
只是,這黑鍋是他想送給程將軍,就能送的嗎?
裴老族長看了那幾個箱子一眼,問道,“冬雷琴呢,怎麼不在了?”
官兵搖頭,“沒瞧見。”
沒瞧見才怪,裝冬雷琴的錦盒還在,琴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去找!”瑞親王放下茶盞道。
官兵趕緊去找。
敖大將軍一臉懊悔道,“昨兒程將軍說送我些土特產,我只當是些吃的,也沒甚在意,沒想到會是……這些。”
“土特產?”瑞親王瞥了那幾大箱子一眼,笑的頗具意味,“這比喻倒是貼切。”
陵墓,可不都在土裡。
瑞親王站起身來,一抬手,就有兩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