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吃飯的速度就跟蝸牛有的一比了。
蕭湛也不管她,吃完了飯,去沐浴了。
等出來時,安容碗裡的飯,還剩下一半。
那盤子海魚,倒是隻剩下一堆魚骨頭了。
“吃飽了?”蕭湛眸底有細碎流光。
“沒吃飽,只是飯菜冷了,”安容嗡了聲音道。
蕭湛喚丫鬟進來,吩咐道,“把飯菜撤下去,半個時辰後再重新做一份送來。”
丫鬟領命,端了飯菜退出去。
蕭湛朝安容走過來,眸底閃著璀璨之光。
安容一步步後退。
這傻孩子,退到床上去了。
“柳大夫說三五天才許一回,你別亂來,”安容咬了唇瓣道。
“今天正好第三天。”
“……可我明天有事,”安容低聲道。
蕭湛才不管明天安容有沒有事,他只知道他成親三天,就洞房花燭夜碰過安容,還十分的不愉快!
蕭湛俯身而下。
細碎的吻,讓安容意亂情迷。
可是聽著蕭湛的喘息。越來越粗壯,連吻也越來越霸道。
安容怕他把持不住,到時候莽撞傷了腹中胎兒。
感覺到床邊有月光,安容努力伸手去探月光。
蕭湛把安容的手給拉了回來,禁錮在枕頭上。
隨後,蕭湛手一揮。
那敞開的窗戶就被關上了。
安容眼睜睜看著近在咫尺的月光消失不見。
還沒回過神來,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吻。
迷失之際。安容還不忘叮囑道。“你輕點兒,小心孩子……。”
春光旖旎,嬌吟婉轉。羨煞窗外的月兒,擠破腦袋想探進來一窺究竟。
似乎覺察到月兒的厚臉皮,在它探進一絲月華時,飄過來一抹濃厚的雲。將它籠罩住。
安容醒來時,天已大亮。
她是被餓醒的。
動一動。就覺得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
一瞥頭,見蕭湛坐在那裡喝茶,生龍活虎,哪有半點頹靡不振?
芍藥提醒安容道。“少奶奶,時辰不早了,該起床吃早飯了。”
安容掀了被子起來。感覺到身子不適,安容臉紅了紅。
洗臉、梳洗。丫鬟將早飯端了來。
海棠輕聲道,“爺等少奶奶你吃早飯,等了小半個時辰了。”
安容努了努嘴,要不是他,她肯定能早起,指不定還能等他吃早飯呢。
安容坐下來,碗裡多了個玲瓏蝦餃。
蕭湛對安容道,“今兒太累,就別出門了。”
安容知道蕭湛不樂意她去見朝傾公主,可是,“我答應陪她去顧家了。”
蕭湛抬眸看了安容兩秒,沒再說什麼。
但是在他出門的時候,特地把芍藥叫了出去,叮囑了她兩句話。
芍藥拍著胸脯保證,“爺,你放心,奴婢一定看好少奶奶,朝傾公主和少奶奶說了什麼,奴婢一定稟告你。”
本來有暗衛,不需要芍藥。
只是暗衛畢竟離的遠,也沒芍藥那麼受安容的信任。
安容趴在窗戶上,扭眉看著芍藥和蕭湛。
等芍藥回來,安容問她,“他和你說什麼了?”
“第一,爺不在的時候,叮囑少奶奶吃魚。”
“第二,別讓少奶奶在臨墨軒以外的地方犯傻,要及時阻止。”
芍藥忍笑說完,“就這兩件事。”
安容又忍不住拍芍藥腦門了,到底是誰的丫鬟啊,居然幫蕭湛來偏她,“我會信你才怪。”
安容去紫檀院給老夫人請了安,回來小坐了片刻,就有丫鬟稟告朝傾公主的車駕快到了。
安容便帶著芍藥和海棠去前院。
她邁步出國公府,朝傾公主的馬車剛剛停下。
朝傾公主微微一鄂,笑道,“我還打算進府給老夫人請個安呢,既然你出來了,那我們就去顧府吧。”
芍藥扶著安容上了馬車。
安容剛站到車轅上,便瞧見站在車轅對面的車伕。
車伕模樣剛毅,身材挺拔,還有些眼熟。
似乎以前見過?
安容一時間想不起來,加上朝傾公主催她,安容便鑽進了馬車。
朝傾公主拉著安容坐下,笑道,“難為你有了身孕還陪我奔波,這馬車還算舒適,不會太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