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婿,她能不打心眼裡喜歡?而且有這般深情在,將來殺了惜柔郡主,誰能懷疑是他下的手?
三來,還贏得了皇上的讚賞,加官進爵,光宗耀祖。
看來祈王真有心謀逆了,這樣討好取悅莊王妃,應該是想透過她搭上敖大將軍這條船,借兵力。
安容想著,便笑了,“皇后是徐太后的侄女,三皇子想爭奪太子之位,祈王是徐太后的養子,一心想謀反,不知道徐太后會支援誰?”
現在矛盾還未激化,祈王還是三皇子的好王叔,要是知道祈王的意圖,保不齊會兵戎相見。
徐太后夾在中間,只怕也難過。
還有皇后,她為了敖大將軍手裡的兵權,對莊王妃百般忍讓,毀了春雷琴,還幫著找大夫,被皇上猜忌,要是最後敖大將軍支援祈王,那可就有好戲瞧了。
安容一笑置之,然後說及武安侯府的令牌,並吩咐丫鬟取了筆墨紙硯來。
蕭湛瞧了安容畫的令牌,眉頭皺緊,“這好像是敖大將軍的令牌。”
安容望著蕭湛,眉頭輕擰,“你覺得真是敖大將軍火燒侯府,還是栽贓嫁禍?”
蕭湛思岑了幾秒道,“應該是栽贓嫁禍。”
留在武安侯府牆壁上的腳印似乎是故意留下,還有這塊令牌附近的腳印,太過清晰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令牌是刺客留下的。
真猜測呢,外面芍藥就進來了。
她道,“少奶奶,侯府暗衛來傳話,說令牌的主人找到了。”
安容眼睛一睜大,“這麼快?快說,是誰的?”
芍藥便巴拉巴拉一陣倒豆子。
安容從侯府走後沒多久,侯爺就讓暗衛潛進莊王府,把令牌丟莊王妃的床上,然後看她什麼反應。
莊王妃看到令牌,左右掃了一眼,用帕子擦拭了下,就收在了懷裡。
顯然,這令牌是莊王妃的。
但是,在暗衛離開之前,二老爺去了,莊王妃便數落他道,“你怎麼把令牌那麼重要的東西隨便丟我床上,要是讓大哥知道,我擅自將他的令牌借你用,該呵斥我了,對了,我大哥留下的暗衛性子耿直,認死理,以前王爺找他辦事都吩咐不動,還得我出馬,你使喚的了嗎?”
二老爺當時就臉色一變,拔高了聲音問,“你是說你借我的令牌在你手裡?”
莊王妃拍了二老爺心口一下,嗔道,“不在我手裡,那在哪裡?”
說著,還把令牌掏出來給二老爺看。
二老爺的臉陰沉如墨,把莊王妃嚇住了,忙問他,“出什麼事了?”
二老爺便道,“我不小心將令牌落在了侯府,我來就是問你該怎麼辦好……。”
莊王妃臉色一青,“你是說,這令牌是武安侯府的人丟我床上的?!”
說著,莊王妃冷笑了,咬牙切齒道,“我還怕一個小小侯府不成?!”
芍藥說完,然後輕輕一聳肩,“令牌是敖大將軍給莊王妃的,莊王妃把它借給了二老爺。”
也就是說,侯府是二老爺燒的,真是心狠手辣至極。
安容臉陰冷冷的,粉拳緊握,難得的聽到吱嘎聲。
蕭湛在一旁,道,“敖大將軍給莊王妃的暗衛,連莊王爺的面子都不給,應該不會給二老爺。”
安容覺得蕭湛說的對,莊王妃已經派了暗衛去侯府刺殺,若是第二波暗衛是敖大將軍的,應該不會見死不救。
可二老爺背後的人,除了才勾搭上的莊王妃外,就是莊王爺和……齊州沈家了。
難道是齊州沈家?!
安容臉色一冷。
肯定二老爺和齊州沈家想借敖大將軍的手除掉父親!!
可惜了那塊令牌,不然可以拿來試探下沈祖琅。
要是火燒侯府真是他乾的,那大哥在書院,離他那麼近,該多麼的危險?!
安容有些擔心了,她需要儘快確認這件事。
安容正要說話,外面冬兒道,“少奶奶,柳大夫來了。”
安容眉頭一動,柳大夫來做什麼,難道是為了濟民堂?
“快請,”安容道。
很快,柳大夫就進來了,看著他揹著藥箱子,安容才想起來,她崴了腳,靖北侯夫人吩咐丫鬟去請大夫。
侯府和國公府都知道,柳大夫和她私交不錯,請大夫,當然先找她。
柳大夫見了安容,便問,“少奶奶腳可還疼?”
安容尷尬一笑,瞥了蕭湛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