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他,就回國公府了。
安容聽後,臉色真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她冷冷一笑,“救他一命也好,敖大將軍父子要殺他,我想沈祖琅不可能能嚥下這口氣。”
至於沈寒川,估計在沈祖琅心底,他已經死了。
那不妨趁這個機會,讓他遠離沈祖琅,去軍中發展,至於沈寒川的娘,安容想,就憑她兒子捨命救沈祖琅,應該不會為難的,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得是柳大夫有把握救活沈寒川。
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安容轉身要出書房,可是轉身之際。
安容身子一凜,臉色更差了,“沈祖琅他們能逃到哪裡去?”
趙成臉色一白,“除了瓊山書院,應該就是武安侯府了。”
瓊山書院太遠,那隻能是……武安侯府了。
說完,趙成忙道,“屬下帶人去瞧瞧。”
安容有些咬牙切齒。
趙成走了後,安容也出了書房。
走在迴廊上,蕭湛正好邁步上臺階,見安容面色難看,蕭湛微微凝眉,“又出什麼事了?”
安容捏緊手裡的繡帕,“就是生氣而已。”
為什麼總是喜歡把禍事往侯府引,她一家子就活該替他們背黑鍋嗎?!
蕭湛知道安容為什麼生氣了,因為趙成事先回稟了他,蕭湛道,“如今武安侯府被燒。搬到隔壁去了,沈祖琅就算去,也只會去侯府正院。”
一堆廢墟,沒有人,也沒有暗衛保護。
若是他猜的不錯,沈祖琅應該是想借著武安侯府和蕭國公府是親家,敖大將軍就算不把武安侯府放在眼裡。也要顧及一下蕭國公府。沈祖琅要的便是敖府暗衛遲疑的空檔,藉著侯府密道逃避
追殺,或者殺了敖府暗衛。
其他。應該沒了。
沒了,安容也很生氣。
侯府的密道,豈是他們想利用便利用的?!
安容心情不好,胃口就不怎麼好。不過蕭湛還是逼著她吃了一碗燕窩粥,和四個玲瓏蝦餃。
吃完早飯。安容帶著丫鬟去紫檀院給老夫人請安。
蕭湛則去了外書房。
正屋裡,安容去的時候,幾位太太正誇蕭錦兒她們的打扮。
蕭憐兒望著蕭錦兒的髮髻道,“大姐姐。你怎麼沒戴那支芙蕖滴露玉簪?”
蕭錦兒道,“我笨手笨腳的,摔壞了。”
蕭錦兒說完。便見安容邁步進去,她的臉頓時紅了起來。頭低著,再不敢看安容。
蕭憐兒惋惜道,“可惜了,那麼美的玉簪。”
說著,蕭憐兒又道,“不過,我聽說玉錦閣昨兒又推出了新玉簪,水準比之前只高不低呢,尤其是夫妻簪。”
“夫妻簪?”蕭錦兒重複了一句。
蕭憐兒連連點頭,“就是一對玉簪,其中一個是女的戴,一個是男子戴,兩隻玉簪,獨立又吻合,很新奇呢。”
說著,蕭憐兒又望著安容了,“大嫂,有了夫妻簪,是不是還要兄弟姐妹簪,母女簪?”
安容笑著點頭,“都有,今兒玉錦閣會賣。”
當年,夫妻簪在京都風靡一時,幾乎是對夫妻都買了。
她挑遍玉錦閣,買了最合心意的一對,其中那支送給了蘇君澤。
蘇君澤戴了三回,就給失手摔了。
當時,她也沒放在心上,誰沒有失手摔破東西的時候,只罵了他一聲笨手笨腳。
現在想來,貌似摔了玉簪一天,出門的時候遇到了清顏。
安容前世沒在意,這一世,更不在意了。
蕭憐兒望了蕭三太太一眼道,“娘,爹爹說玉錦閣就像是為大嫂大展拳腳而存在的,你信了吧?”
蕭憐兒是一心想化解她娘和安容之間的芥蒂。
蕭三太太瞪了她一眼,卻不得不承認,在管理玉錦閣上,她比不上安容,只是她性子傲,讓她認輸,那是不可能。
“年輕就是好,精力旺盛,頭腦靈活,”蕭三太太嘆道。
蕭憐兒一臉黑線的望著安容:我娘可能沒救了,我要放棄她了。
安容輕輕一笑,並不在意。
芍藥在身後,替安容翻白眼。
比不過,就比不過,有什麼好丟臉的,要知道,腦袋是越用越靈活,不然怎麼會有薑還是老的辣一說?
不過少奶奶性子溫和,不在乎,只要她不找茬就心滿意足了。
在屋子裡閒聊了一會兒,外面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