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慘重?
她記得趙成說過,沈祖琅丟下沈寒川逃命時,身邊還有八名暗衛,怎麼就剩三名了?
還有敖府損失慘重,得損失到什麼程度?
聽趙成說,敖府十二名暗衛死的只剩下一個,命大沒死的那個,還被砍掉了一隻胳膊,倒在血泊裡,還剩下最後一口氣。
趙成覺得他自從跟了安容後,心腸是越來越軟了,這不,又好心的翻牆路過,暗衛叫救命,他就好心的救了他。
還送佛送到西,把暗衛送到了敖府。
當然了,送人的趙成易了容,還破天荒的得了十兩銀子的謝銀。
這一回,沈祖琅和敖大將軍幾乎可以說是兩敗俱傷了。
蕭湛聽後一笑,“敖大將軍辦事沉穩,心機深沉,還從沒聽說過他在誰的手裡栽過這麼大的跟頭。”
安容呲牙道,“他那是佔了侯府密道的便宜。”
侯府密道她進去過,彎彎繞繞,幾乎能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了。
要是不用密道,十個沈祖琅也不是敖大將軍的對手。
而且,敖大將軍手裡的暗衛遠不是沈祖琅能比的,他惹毛了一隻雄獅,看他如何收臺。
出了國公府大門,蕭湛扶著安容上了馬車之後,他也鑽了進去。
看著馬車裡擺著棋盤,安容笑了,辦事夠麻溜,這麼快就做好了。
蕭湛拿了棋子看了看,瞥了安容道,“要不來一局?”
安容應戰了,她嫣然一笑,“彩頭呢?”
蕭湛手裡拿著一粒白棋子。在指尖翻轉,“你定。”
安容笑道,“要是我贏了,你多給我一個暗衛。”
暗衛兼職車伕的趙成瞬間淚奔,他們怎麼就淪落成賭注了?
被主子們這麼搶,是不是很榮幸?
可是跟著蕭湛,他們不用動腦子。大多數時間聽吩咐辦事就行了。
跟著安容。他們更多的時候要自己做主,容易辦差事情啊,要挨罰的。
蕭湛嘴角上揚。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輸了呢?”
“除了要暗衛之外,我都可以,”安容自通道。
蕭湛把棋子丟棋子盒裡。捏了安容的鼻子道,“為夫遲早要孤軍奮鬥。”
贏一回。給安容一個暗衛。
安容的棋藝,蕭湛早有領教,想始終不輸,極難。
安容扒拉開蕭湛的手。捏了鼻子道,“那你給我十五個暗衛,我們公平比試行了吧?”
“好。”蕭湛答應了。
然後……
滾滾前行的馬車裡,安容和蕭湛在方寸之地廝殺。
為了暗衛。安容是絞盡腦汁。
下棋,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很快馬車就慢了下來。
此時,已經到宮門口了,因為今兒進宮給皇上祝壽的人太多,城門口有些擁擠。
又過了一刻鐘,馬車才徹底停下來。
安容和蕭湛意猶未盡,可是趙成已經催了。
兩人遲遲不下馬車,蕭國公府幾位太太臉上掛不住啊。
這小兩口,在國公府膩歪還不夠,還跑馬車裡膩歪,臉皮真是不薄呢。
可又沒人敢去掀車簾子,誰知道會瞧見什麼不該瞧的場面?
蕭老國公走過來,正好聽見安容大笑,“我贏了,你要說話算話!”
蕭湛回道,“說話算話。”
安容想的太入神,等贏了之後,出馬車,看到一群人盯著她,安容的臉瞬間爆紅。
蕭老國公瞥了馬車一眼,“贏了什麼?”
安容趕緊下馬車,蕭湛回道,“下棋。”
蕭老國公眉頭一挑,“在顛簸的馬車裡下棋?”
蕭湛點頭,“安容特製了一副棋盤。”
蕭湛的話音剛落,蕭老國公就掀開車簾了。
瞧見棋盤四平八穩的擺在小几上,上面還擺了棋子。
他抬手,對著車身一掌揮去,那棋盤動了一動,但是棋子一個沒掉。
蕭老國公就像是瞧見什麼寶貝似的,眸光大亮,然後就習慣性的霸道了,“這棋盤不錯,我要了。”
然後,來了一個更蕭老國公抬槓的。
連軒道,“外祖父,那棋盤我先看中的。”
然後,連軒被打擊了。
蕭老國公鄙視的瞥了他一眼,“就你那棋藝,糟踐了這麼好棋盤。”
說完,蕭老國公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