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坊?!
她是北烈公主,她在北烈開百十個酒坊,沒人管她,可這裡是大周。
如今戰爭在即,她為北烈掙錢,就能招募更多的將士,來屠殺我大周的百姓。
安容不想打戰,可要真打起來,她的心自然是向著蕭湛,向著大周。
只是查封這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辦不到。
所以,安容求蕭湛了,“能幫我查封朝傾公主的酒坊嗎?”
蕭湛有些詫異,安容此話,讓他刮目相看啊。
他望著安容,深邃的眸底有抹笑意,道,“查封倒是小事一件,不過你覺得查封有用嗎?”
安容不解,“為什麼沒有用?”
“提純酒水的法子,朝傾公主知道,就算查封了酒坊,她還是可以再賣給別人,不會妨礙她掙錢,”蕭湛的聲音醇厚。
安容擰緊秀眉,“可這樣,她也會損失慘重。”
蕭湛嘴角上揚,“她不會損失,她是北烈公主,她在北烈開酒坊,有朝廷支撐,是壟斷。”
大周的銀子,對於北烈公主來說,是能掙一筆是一筆。
安容臉色微青,蕭湛的話,她聽明白了。
與其讓朝傾公主去掙這筆銀子,不如沈家酒坊來。
掙完這一筆後,以後沈家酒坊就和大家一樣了。
要想酒坊生意好,還是要釀造好酒。
安容望著手腕上的玉鐲。嘴撅了撅,要是能進木鐲就好了。
木鐲裡什麼都有,肯定有釀酒秘方。
回了臨墨軒之後,安容和蕭湛兵分兩路。
她寫信給沈安北和沈安閔,蕭湛則想辦法查封酒樓,給她爭取時間。
信送出去後,安容打算回內屋歇息。
可是想到靖北侯世子。安容還是抬腳朝藥房走去。
藥房的鑰匙。有兩份。
一份在海棠手裡。
一份在芍藥手裡。
芍藥跟在安容身邊,這會兒聳肩無奈了。
“奴婢忘了找趙成大哥取鑰匙了,”芍藥撓著額頭道。
安容笑罵道。“還不去找海棠拿鑰匙。”
芍藥連連點頭,然後一溜煙跑了。
沒一會兒,芍藥就把鑰匙取來了,開啟鎖。推開門。
雖然連軒讓安容幫忙調製整治人的藥粉,可有些藥材孕婦不能碰。所以大多還是芍藥和海棠動手。
安容打算今兒再寫幾張方子,沒辦法,連軒催了。
可是走到桌子旁,安容就皺眉了。
藥架被碰的亂七八糟的。毫無章法可言。
最叫人鬱悶的是,瓶子裡的藥粉,少了很多。有些甚至少了一半不止。
安容皺眉了,“藥粉去哪兒了?”
芍藥在一旁裝傻充愣。
安容瞪了她道。“藥粉呢?”
芍藥鼓著腮幫子道,“之前少奶奶不是讓奴婢把鑰匙給趙成大哥,讓他取癢癢粉麼,奴婢覺得朝傾公主醫術太高超了,癢癢粉可能沒用,就讓趙成大哥把調製好的七八種藥粉一樣取一點,混合了再用……。”
不是說,藥材之間會相生相剋麼?
這樣混合的藥,毒性會很強,她就不信朝傾公主還能醫治。
安容臉色一變,“你有沒有想過,混合毒藥毒性強烈,可能會要了惜柔郡主的命!”
芍藥背脊一涼,“不,不會吧?”
安容輕揉太陽穴,“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芍藥撅了嘴道,“奴婢覺得不會,趙成大哥在莊王府呆了許久,肯定已經下過毒了,沒聽他說惜柔郡主有反應啊。”
老實說,這一點,安容也納悶呢。
難道毒性相剋,就沒毒了?
安容決定等趙成送信回來,再詳細詢問一番。
很快,趙成就回來了。
安容問他,“你的毒下在哪裡的?”
趙成有些蒙,瞥了芍藥一眼道,“不是說下在惜柔郡主的臉上嗎?”
安容,“……。”
看著安容凌亂的表情,趙成望著芍藥了:你是不是傳錯話了?
芍藥怒:我沒耳聾,更不傻,藥就是用在臉上的,絕對絕對沒有下毒!
安容無話可說了,雖然那藥最後是要到惜柔郡主的臉上,可也沒這麼直接的吧?
要這樣的話,那還下毛線的毒,直接拿刀劃兩下,不更乾淨利落?
“那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