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丫鬟都知道。
這不,海棠開始瞪芍藥了,當著一堆人的面,她沒敢說話,但是眸底的意思很明確:少奶奶哪裡失蹤了,好好的在屋子裡呢!
芍藥鼓著腮幫子,不知道怎麼解釋好,她敢發誓,少奶奶確實失蹤了。
可怎麼忽然出現了,她不知道,簡直神出鬼沒啊。
看著芍藥想不通的模樣,海棠嗔了她好幾眼,只當她是在開玩笑,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逗我玩的,這會兒時辰不早了,一會兒還得去醉仙樓呢,你去問問少奶奶。”
芍藥點點頭,邁步進屋。
站在珠簾外,芍藥眼睛是眨了又眨,確定那人是她家少奶奶,方才問道,“少奶奶,今兒還去不去醉仙樓了?”
安容聽芍藥的聲音有些飄,不由得好笑。
芍藥進來,繼續道,“昨兒那些首飾才估算了一小小部分,還剩下那麼多該怎麼辦啊?”
安容也在為這事犯難呢,這些首飾也是安容不得不出木鐲的原因之一。
既然答應了連軒幫他的忙,就不能爽約啊,而且,連軒也是幫蕭湛。
安容想了想,道,“先將首飾抬去醉仙樓,讓玉錦閣的師父去估價,在估價上添兩成寫上。”
芍藥點頭記下。要轉身離開。
這時,蕭湛吩咐道,“給少奶奶端些吃的來。”
很快,丫鬟就給安容端了早飯來。
聞著飯菜香,安容肚子裡咕咕叫。
正夾了個花捲,要吃呢。
好了,就有人來倒她的胃口了。
冬兒站在珠簾外。用一種悶悶的語氣稟告道。“少奶奶,大姑奶奶找你。”
安容的好胃口,瞬間沒了一半。
她放下筷子。皺眉問道,“可說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冬兒搖頭,“前院來傳話的丫鬟沒說,只說大姑奶奶說要是見不到你。她就不走了。”
聽了這一句,安容眸底一抹厭惡之色。一閃而逝。
沒人被威脅了,還有好臉色,她和沈安芸也算井水不犯河水了,她卻偏偏來招惹她。
安容心情極不好。她出木鐲,是因為蕭湛,是想在他離京去邊關之前。給他收拾包袱,哪怕繡個帕子。她也心安一些,可不是陪她沈安芸閒聊的。
“告訴她,就說我今兒很忙,沒空見她,”安容吩咐道。
冬兒轉身離開。
等冬兒走後,安容才安安心心的用早飯。
安容吃到一半時,蕭湛起身出了屋子,去哪兒安容沒問。
倒是芍藥,湊上來問安容,“少奶奶,你失蹤去哪兒了?”
芍藥一雙靈動雙眸裡滿滿的都是好奇。
安容抬了抬手腕,露出那隻玉鐲。
晃盪了兩下後,安容就繼續吃包子了。
芍藥驚呆了,少奶奶進了木鐲裡?
少奶奶不是逗她玩的吧?
芍藥站在一旁看著,她知道安容沒那麼無聊,而且安容失蹤,蕭湛一點也不著急,這本來就很可疑。
再者,蕭家傳家木鐲本來就很神奇,一個破破爛爛的木鐲,不但能變的晶瑩剔透,還能變顏色,再奇葩一些,芍藥也能接受了。
只是芍藥不能接受的是,“少奶奶,你不會有事沒事就失蹤吧?你失蹤了,爺又去了戰場,那我們怎麼辦啊?”
想著,芍藥都快哭了。
她可是把安容當主心骨的,日日伺候在安容身邊,習慣了聽吩咐辦事,安容不在,她都不知道要做什麼。
見芍藥眼眶通紅,鼻子發酸,安容心底有不是滋味兒,她想到了蕭湛,習慣了一個人,想到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心裡就空的慌。
安容幫芍藥抹去眼角的淚珠,笑道,“你想多了,我倒是想有事沒事就失蹤,可人家木鐲也得要我進去啊,再說了,我每次失蹤,還得你幫我遮掩一二呢。”
聽到這話,芍藥這才破涕為笑。
看安容胃口極好,芍藥想起來一件事,道,“少奶奶,你今兒都沒有孕吐了。”
不說,安容還沒發現。
之前幾天,她每天早上起來,胃口都不怎麼好,吃的不多。
但是今天胃口好的出奇。
芍藥摸了摸安容的臉,驚歎道,“比之前更滑了……。”
安容自己摸著也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只是想到木鐲,安容有些肉疼。
好不容易積攢的感激之心,給蕭湛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