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的人就嚇的屁滾尿流了……。”
連軒把銀票揣兜裡,心滿意足的拍了拍,“這也算是我為數不多的專長之一了,以後外祖父再說我一無是處,好歹也有話搪塞他了。”
卜達凌亂的抽著嘴角,道,“爺,你要是在京都開個專門替人要債的鋪子,輕鬆又掙錢,多好啊?”
連軒瞥了卜達一眼,隴了眉頭道,“難怪那些紈絝子弟身邊,都有一兩個有事沒事就慫恿他們幹壞事的奴才了,果不其然。”
卜達,“……。”
這屎盆子扣的,那叫一個冤啊。
卜達裝沒聽見,道,“爺,接下來去誰家要債啊?”
連軒從懷裡掏出賬冊,看著下一個名單,眉頭有些扭,“趙王爺?”
卜達愕然,“不是吧,趙王爺那是出了名的鐵公雞,只進不出啊,他連國公爺都不怕,咱們去要債,不會被打出來吧?對了,趙王爺欠債多少啊?”
“八萬兩,”連軒有些惆悵,還有一點點的興奮。
討了七八家的債了,總算遇到一個可能欠錢不還的了。
一上午了,東奔西跑的,一點討債的成就感都沒有,太無聊了。
“走,去趙王府!”
看著連軒雙眸冒光。卜達也就不說什麼了,他家主子的腦袋瓜和正常人相差甚遠。
要是錢少的話,他還能勸勸他不要了,可是八萬兩啊……就算爺捨得不要,他也捨不得啊。
這不,主僕兩個直奔趙王府了。
只是他們走後,從暗處走出來一個身影。
雙眸陰冷。帶著嗜殺之氣。
臨墨軒。正屋。
安容正忙著將一件件首飾估價。
芍藥進來道,“少奶奶,趙成大哥回來了。”
安容頭也不抬的問道。“事情辦妥了?”
芍藥捂嘴笑,“少奶奶,你太小瞧趙成大哥了,不就包下醉仙樓兩天嗎。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安容翻白眼,“我問的是賣首飾的事。”
芍藥撅嘴了。“奴婢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這會兒估計已經傳遍京都了。”
海棠走過來,笑問道。“你是怎麼傳的?”
芍藥挺了挺背脊道,“直說啊,就說留香閣無瑕姑娘將留香閣裡所有東西都輸給了世子爺。只是那些東西,世子爺用不上。想賣了換些銀子,希望大家能給個薄面,明兒來醉仙樓捧個場。”
“對了,我說的時候,還有人打岔,問我為什麼不在留香閣拍賣?”
這個問題,芍藥沒回答上來,只說她只是個奴婢,只負責傳話,不敢揣測主子的心思。
安容在椅子上坐下,看著芍藥,“果真只說了這麼多?”
要是這樣的話,那賣首飾的事鐵定要砸了。
芍藥點點頭,表示只說了這麼多。
後面冬兒進來,拆芍藥的臺,道,“今兒我和芍藥姐姐演了一出雙簧,當時醉仙樓裡好多人都聽得額頭直冒冷汗呢。”
想起那場面,冬兒就忍不住笑。
芍藥確實說了上面那翻話,不過她說完,冬兒就拆臺了,“我認的你,你不是靖北侯世子的丫鬟,你是蕭表少奶奶的貼身丫鬟!”
芍藥表現的一臉詫異,這才說實話道,“我是蕭表少奶奶的丫鬟,賣首飾的事,也歸我家少奶奶辦,實在是沒辦法啊,誰樂意身懷有孕,還忙這個跑那個。”
“大家也知道,靖北侯世子的脾氣不大好,他缺錢,不喜歡那些玉佩啊首飾啊,珠釵啊什麼的,看著就煩,連帶著將那些逛青樓不帶銀子,拿玉佩抵債的浪蕩子,也氣的牙根癢癢。”
“我家少奶奶怕他剛擔任副帥,就和大家犯衝突,就把這事給攬了過來,希望大家能將自己的玉佩贖回去。”
這時候,冬兒又介面道,“靖北侯世子也太霸道了吧,人家逛青樓是送玉佩,還是拿銀子關他事嗎,哪有強逼人贖回的?”
冬兒一開口,當時就好多人符合,“就是,霸道的過了份了!”
芍藥站在高處,示意大家別激動,笑道,“我家少奶奶也是這麼勸的,可是靖北侯世子不聽啊,大家也知道,留香閣的東西查抄,都抬進國庫了,最後還叫他給抬了回來,敢這樣理直氣壯跟皇上要東西的,大周也難找出來第二個了,這要是賣不出去,估摸著還得送回去給皇上。”
“大家也知道,世子爺這人比較容易記仇,他訊息又廣,要是知道那賣不出砸手裡的東西是誰的,去皇上跟前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