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錦兒配合的點頭,“就是,你看大嫂的面板,白似梨花帶雨,嬌如桃瓣隨風,哪是我們這樣粗糙的面板能比的?”
說著,蕭錦兒還湊上來,在安容臉上摸了兩把。
安容有種被人調戲了的感覺。
蕭錦兒還不忘追問道,“大嫂,你之前盯著我們衣裳看做什麼?”
安容輕動了下手裡的繡帕,笑道,“當然是因為衣裳美,我才看的了。”
蕭錦兒臉又紅了三分。
安容也在笑,如三月盛開的桃花,嬌豔美麗。
不過她的笑裡透著股子自信的風采。
之前她一直糾結,不知道怎麼幫蕭湛,這會兒總算找到入手之處了。
開間製衣坊。
安容之前一直琢磨怎麼掙錢,掙誰的錢。
要想掙男人的錢,就得開酒樓、賭坊、青樓,只不過,賭坊和青樓,安容是想都沒想就放棄了。
只有酒樓了。
不過京都已經有八大酒樓,外加醉仙樓,要想再開一間酒樓,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啊。
不過讓她就這樣放棄了,安容做不到。
想想醉扶歸,都能在北烈都城立足,可見廚藝之高了。
酒樓,安容是開定了!
但是一個酒樓是遠遠不夠的。
其實。女人的錢更好掙,女人愛美,愛攀比,凡是昂貴精緻,稀罕少見的,就會有一批人趨之如騖。
有了目標,安容的心就寬鬆了許多。嘴角也帶了笑。
蕭憐兒瞧了就好奇了。“大嫂,你高興什麼呢?”
安容撓了撓額頭,笑道。“我在想怎麼掙錢呢,我得多跟連軒學學。”
蕭憐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大嫂,你可別跟二表哥學。你不知道,現在京都不叫二表哥靖北侯世子了。都在背地裡叫他連土匪。”
蕭錦兒也是忍俊不禁,她道,“祖父這回是辦錯了一件事,他把幫大表哥籌軍餉的事交給了你。應該交給二表哥才對,整個京都,有誰掙錢有他快啊?”
蕭憐兒點頭附和道。“就是,物盡其用。人盡其才,而且我不明白,祖父為什麼不要朝廷給餉銀和糧食啊,這是大周在打戰,又不是咱們國公府打仗,更奇怪的是,祖父沒打算幫大表哥,全交給你了,我總覺得他是在幫皇上坑大表哥呢。”
幫朝廷打仗,鞍前馬後,拋頭顱灑熱血,還不用朝廷幫忙,圖什麼?
蕭錦兒聳肩一嘆,“誰知道呢,祖父的心思,沒人能猜的透。”
安容只笑不語。
蕭憐兒和蕭錦兒說完,也就把這事拋諸腦後了,笑道,“我們快去醉仙樓瞧二表哥是怎麼坑錢的吧。”
蕭憐兒說著,蕭錦兒推了她一把。
蕭憐兒愣愣的看著她,“你推我做什麼?”
蕭錦兒撫額,“沒什麼。”
笨嘴拙舌的,怎麼能用坑字呢,尤其是在大嫂跟前,她不知道那主意是大嫂替二表哥出的啊。
蕭憐兒也反應過來了,訕然的笑著,“大嫂,我不是說你坑……。”
安容壓根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笑道,“若是可以,我倒是想自己去坑他們,而不是藉著連軒在京都混出來的土匪名聲。”
幾人笑笑,邁步出了國公府大門。
上了馬車之後,直奔醉仙樓。
好吧,今兒的醉仙樓,可以說是人滿為患了。
一條街從街頭就開始堵起,上到達官顯貴,下到商賈富豪,還有謙謙君子,文弱書生,都一個勁的往醉仙樓湧去。
沒辦法,誰叫他們逛留香閣,還送那些姑娘們首飾了。
現在靖北侯世子都揚言了,他們敢不贖回來嗎?
安容有些擔憂了,這是要把醉仙樓給擠爆啊。
堵了半天,馬車只往前走了一點點,安容心急啊。
將車簾掀開,安容吩咐道,“就在這裡下馬車吧。”
趙成看了眼擁堵的街道,皺眉道,“少奶奶,街上人太多了,怕有危險。”
安容扯了下嘴角,“哪來那麼多的危險啊?”
安容執意要下馬車,趙成也就沒攔著了。
吩咐芍藥看好安容,趙成要將馬車停好。
誰想,這就麼一空檔。
安容遭賊了。
不只她遭了賊,蕭錦兒也一樣。
芍藥和海棠還有幾個丫鬟護著安容幾個往前走,走了十幾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