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毫無喘息的機會,他們不敢放了雪兒,一旦沒有人質,他們插翅也難逃出京都,他們一路拿雪兒當人質,被國公府暗衛追到了懷州,前些時候,懷州的船被燒,沒有商船前行,他們就帶著雪兒東躲西藏,今兒有船了,國公府暗衛把守著船,他們根本逃不了。”
說著,蘇君澤笑了,“要不是東延暗衛放火燒船,將他們堵在了這裡,估計他們能把雪兒帶去東延。”
豬一樣的隊友,說的當真是不假。
不過,也不怪那些燒船暗衛,他們雖然都是東延暗衛,可是執行的任務不同,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就行了,哪管其他人啊?
蘇君澤還說了另外一件事。
就是東延暗衛放火燒船的時候,剛好瑞親王也在船上。
當然了,瑞親王肯定沒事。
不過瑞親王或許是東延暗衛燒船的原因之一。
可憐瑞親王奉命出來追查東延縱火犯,結果還沒去找人家,人家已經到他眼皮子底下來燒他了。
安容聽得愣愣的,“你是說瑞親王也在懷州?”
蘇君澤點頭,“不但瑞親王在,還有……。”
話還沒說完,就聽門外有喚聲傳來,“大嫂?”
安容瞥頭,就見到蕭遷走過來。
安容愣住了。
她不但看到了蕭遷。她還看到了瑞親王世子。
安容怔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蕭雪兒可是蕭遷的胞妹。
她被敵人綁架了,他能不心急出來找才怪呢。
只是,他出來了,那寧纖柔怎麼辦?
對了,她差點忘記了,“那天花轎著火,纖柔怎麼樣?”
蕭遷忙道。“火及時撲滅了,她沒事。”
安容就放心了。
要不是為了綁架她,東延暗衛也不會想出那麼多招數來,誤傷她人。
要是寧纖柔為此受傷,哪怕能治好,她也心愧不安。
“那你們拜堂了嗎?”安容又問。
蕭遷臉紅。
別說拜堂了。連洞房都洞過了好麼!
不行完禮,孃親壓根就不許他出國公府大門。
他拿雪兒做藉口,可惜沒用。
蕭大太太說,國公府的暗衛救雪兒足夠了,不少他一個。
蕭遷還能說什麼,寧纖柔娶都娶了。能幹晾著一輩子不搭理,不同房嗎?
早同房是同房。晚同房也是同房。
蕭遷就認命了。
而且他是和寧纖柔正兒八經的敬了長輩茶,又陪著她回了寧家,從寧家吃了回門飯,他才能快馬加鞭追著暗衛出京的。
等安容問完,就輪到蕭遷問她了。
聽安容說她是從隨州過來的,蕭遷就兩眼直翻,瞪了瑞親王世子了。
瑞親王世子一臉無奈。“我不知道敵人會那麼的狡猾。”
當初出京,在第一個岔路口。
蕭遷就覺得。他們應該兵分兩路追。
綁架安容和綁架蕭雪兒的東延暗衛可能會在什麼地方匯合,但肯定不會跑一條路。
要是那樣的話,當初何不一起走?
蕭遷提議可以朝北烈方向追去,瑞親王世子覺得綁架了安容,肯定直接回東延,繞路去北烈做什麼?
然後就把蕭遷拉著朝東延方向走。
蕭遷也是意志不夠堅定,就聽了。
這會兒,蕭遷覺得,蕭老國公對他的評價是對的,聰慧有餘,果敢不足,耳根子有些軟,能聽的進話,可是有時候,不能夠堅持己見。
耳根子軟,是遺傳了蕭大太太。
所以蕭老國公不讓蕭遷跟著蕭湛。
蕭湛完全可以獨擋一面了,蕭遷跟著蕭湛,得不到歷練。
畢竟是兄弟,打小一起長大的,蕭遷果敢不足,蕭湛能打他嗎,能罵他嗎?
不能。
只能蕭老國公和蕭大將軍自己來了。
連軒就不同了。
他打小就有主見,耳根子不是軟,那是石頭做的,油鹽不進。
至於說主意,連軒從來不缺,雖然都是餿主意,只要管用,不把自己禍害了,也就成了。
再加上,他比較聽蕭湛的話,交給蕭湛管最合適。
要是跟著蕭老國公和蕭大將軍,他們兩個也不用打仗了,打打連軒就夠了……
不過,蕭遷沒想到,安容居然能自己逃出來,還學會了易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