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傾公主沒輒,只能甩了繡帕,對安容道,“你放心,他要是敢抽你,我定幫你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說完,朝傾公主怒氣衝衝的走了。
等朝傾公主走後,又侍衛要進來,侍衛收了鞭子道,“先出去,皇上還有話要警告她。”
侍衛多看了他幾眼,然後把門帶上了。
等門關上了,侍衛就上前道,“少奶奶,你沒事吧?”
安容看著他,搖頭,“我沒事。”
侍衛就罵道,“東延賊子實在可惡,居然把少奶奶你關在鐵籠裡,可是鑰匙他隨身攜帶,我們該怎麼救少奶奶你啊?”
安容笑道,“沒事,不用救我。”
侍衛抬眸看著她,道,“不用救?少奶奶,你可知道東延皇帝和顏妃想將你怎麼樣?”
安容眉頭一挑,確定這暗衛不是趙成,要是趙成,就不會問怎麼救她,而是問她什麼時候逃了。
“想將我怎麼樣,我都被關在籠子裡了,還想怎麼樣?”安容冷笑。
侍衛恨恨道,“他們要將少奶奶你帶到邊關,三軍衝殺,少奶奶你的鐵籠為先,我大周肯定不敢射箭!”
安容眸底一冷。
敵人攻城,射箭和丟石塊是最好的防禦啊。
她在前面。蕭湛能狠心下令放箭嗎?
“欺人太甚!”安容牙關緊咬。
侍衛道,“我們該怎麼救少奶奶你?”
安容望著侍衛道,“你沒和趙成聯絡?”
侍衛眸光閃了一下,搖頭,“沒有,有兩日沒有他的音訊了,沒找到他,我們才來找少奶奶你的。”
安容看著他,又問道。“那趙風呢?”
侍衛搖頭,“也沒有。”
安容嘴角輕揚。
趙風跟在蕭湛身邊,極少離開左右,要真是蕭國公府的暗衛,怎麼會不知道?
安容故作上鉤,道。“他們藏的太深了,一天換一個地方待,估計在哪裡想辦法救我也說不一定,你們別輕舉妄動,聽他的吩咐辦事即可。”
“你就在東延皇帝身邊安心做侍衛,小心露陷。”
侍衛點頭。然後問道,“屬下進宮才一日。聽宮裡傳丟了邊關佈防圖,是蕭國公府暗衛偷的,是趙成大哥偷的?”
安容兩眼一翻,“東延的鬼話你也信?”
“屬下跟在東延皇帝身邊,他的焦灼不安,不像是假的,”侍衛面不改色道。
安容心底發笑。
想冒充國公府暗衛從她手裡騙取佈防圖?
做夢!
為免侍衛疑心。安容有些訝異道,“難道佈防圖真的在我這裡?我記得那一日。我和丫鬟找朝傾公主的時候,在假山裡碰到個丫鬟,她撞了我一下,在我袖子裡塞了個荷包,叫我給發現了。”
“我當時顧著找朝傾公主,也沒來得及細看,總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人家東延要是栽贓陷害我,我也無處辯駁,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隨手往湖裡一丟……我也不確定荷包裡裝的是不是佈防圖,要不你去找找,仔細別被人給發現了……。”
侍衛眸底一亮,連連點頭。
“少奶奶可還有別的吩咐?”侍衛問道。
“沒了。”
侍衛便要告辭,可是等他轉身,安容又道,“對了,你的武功高不高,能不能避開暗衛爬到屋頂?”
侍衛回頭,點點頭,然後望了眼屋頂,又看著安容道,“少奶奶要我上屋頂?”
安容搖搖頭,“不是,顏妃栽贓陷害我,必須給她一點顏色瞧瞧,你去將她床的屋頂上的瓦掀掉幾片,我瞧著明後兒要下雨,讓她淋成落湯雞!”
說著,安容一臉咬牙切齒。
侍衛道,“少奶奶放心,屬下定不辱命。”
一刻鐘後,侍衛去了流華宮。
去的時候,正巧碰到朝傾公主出來。
朝傾公主被氣著了,火氣有些大。
侍衛低著頭,不敢招惹她。
等進了流華宮,不等他行禮,元奕就問道,“可探聽到什麼?”
侍衛點頭,把他和安容的對話稟告了一遍。
稟告完,侍衛道,“屬下沒法判別她說的是真是假。”
元奕眉頭皺隴了下,“我倒是知道蕭湛身邊有個侍衛叫趙烈,趙成和趙風應該不是假的。”
顧清顏嘴動了動,想說安容上當了,又不好明說,不然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