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玩的最久,也是士氣最高漲的。
玩了幾天,越玩越起勁,就跟賭博一樣,簡直是上了癮,從早盼到晚,就等天黑。
不但底下的將士們玩,將軍也玩。
這不,連軒和蕭遷在拔河。
安容和晗月郡主圍著一小火堆坐著。
晗月郡主披著厚實的斗篷,看的津津有味,問安容道,“你說,他們誰會贏?”
安容看著,笑道,“你覺得誰會贏?”
晗月郡主撲哧一笑,“這還用說,當然是蕭遷了,我感覺不到連軒的厲害。”
安容捂嘴笑,連軒太吊兒郎當了,容易迷糊對手,讓對手輕敵。
但蕭遷熟悉連軒,他不會掉以輕心的。
兩人拽著繩子,穩穩的站在那裡,暗暗使勁。
這一比,就是一盞茶的功夫。
最後,生生將拔河用的繩子給拉斷了。
一群將士們拍手叫好。
然後又有將軍起鬨了,“大將軍,你也來一個!”
有人帶頭,幾乎是所有人都跟著起鬨,包括晗月郡主和安容。
這麼多天了,一直沒見蕭湛上場,太失望了。
連軒和蕭遷就道,“要不我們兩個和大哥比?”
不等蕭湛答應。連軒就道,“換鐵鏈來,要粗的!”
一會兒後,三個官兵拖著一條胳膊粗的鐵鏈來。
蕭湛走了過去,連軒拉起鐵鏈,像甩鞭子那樣朝蕭湛甩過去。
蕭湛伸手接了,腳下一盤。就站穩了。
蕭遷幫忙。和連軒一起,使勁了拉。
以二對一,竟然拉不動蕭湛分毫。可見蕭湛臂力驚人。
晗月郡主看呆了,咋巴舌頭道,“這得多大的力氣啊?”
不過一想到蕭湛於千軍萬馬中,制服了東延大將軍。就不可能是一般人。
兩方又僵持不下了。
許久之後,一隻雪白的鴿子在滑過上空。在軍中大帳上停下。
它才停下,一道黑影閃過,將它抓了下來,取下腳腕上的竹筒。又將它放飛了。
趙風開啟竹筒,看了一眼,臉色微微變。
他拿了竹筒。朝篝火走去。
蕭湛和連軒、蕭遷,依然僵持不下。
趙風老遠喊道。“爺,有緊急軍情!”
趙風話音一落,蕭湛嘴角上揚,手中鐵鏈一動,竟生生的把連軒和蕭遷給提了起來。
兩人在空中晃盪。
連軒囧了,“大哥,就算軍情緊急,你不能這樣子啊,這是拔河!拔河!咱講點規矩行不行?”
蕭湛往後退兩步,然後鬆了手,連軒和蕭遷就過了線,輸了。
趙風上前一步,把手中的信遞了上去。
蕭湛開啟,連軒已經湊了過來。
信上只有寥寥幾字,卻看得連軒嘴角直抽,“東延皇帝傻了吧,居然向北烈借了三萬鐵騎?”
蕭遷搖頭,“我看未必,東延皇帝不可能傻到這種程度。”
連軒笑了,笑的是花枝亂顫,“我想也是,北烈坐山觀虎鬥了這麼久,總算是忍不住出手了,卻沒想到北烈一來,就給東延送了這麼大一份禮,夠東延喝好幾壺了。”
東延倒黴,他就高興。
蕭湛轉身回了軍營,幾位議事將軍也都跟著回去了。
連軒走之前,笑對眾將士道,“雖然是緊急軍營,但對我大周來說,是好事,大家繼續玩!”
玩了許久,連軒他們都走了,安容和晗月郡主好奇出了什麼事,就跟著去瞧瞧。
等聽說北烈借兵給東延,而且進了東延邊關,安容嘴角也抽抽了。
這麼明顯的引狼入室,東延居然也答應了?
腦袋被門夾了吧?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北烈打的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好算盤,可現在開戰了,朝傾公主怎麼辦?
安容知道她身懷六甲,過不多久就要生了。
北烈和東延要撕破臉皮,她和她腹中的孩子該怎麼辦?
安容替朝傾公主憂心。
東延,軍營。
元奕聽到邊關傳來這訊息時,正和朝傾公主用飯。
當時,他就驚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誰借了北烈三萬鐵騎?!”
官兵稟告道,“青玉關莫大將軍說是皇后寫信向北烈皇帝借的兵,有書信為證,還有皇上您的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