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只是那人狠狠的擦著衣裳,敢怒不敢言。
周少易走過來,笑道,“是誰要為民除害呢?”
其實不用說,也知道這樣的事只有蕭老國公做的出來。
連軒望著周少易,感動的抱著他,“少易兄,你不知道我餓極了時,有多想你,我想我要是死了,一定……。”
話音未落,周少易一把將連軒推開。
“別蹭的我一身的油!”周少易咆哮道。
連軒輕聳肩膀,“別這麼小氣撒,回頭我送你兩套新衣裳。”
“誰稀罕?!”周少易氣暈。
連軒斂了眉頭,有些傷心道,“不要?那算了。”
片刻之後,便開始第二局比試,騎射。
顧名思義,騎馬射箭。
沒人三支箭,圍著比試場跑三圈,三箭都中靶,才算過關。
這一局,所廢的時間,明顯比第一局要多的多。
這會兒,日頭漸高,有些曬的慌。
安容熱的直拿帕子擦拭汗珠,想叫芍藥給她拿把扇子來,才想起來芍藥不在。
因為今兒來看比試的人太多,丫鬟站在,比較容易遮擋視線。
就連端茶倒水的丫鬟都沒瞧見。
一盞茶早喝完了,渴死了。
安容瞥了眼其他人,都不怎麼渴的樣子。安容撇了撇嘴,她好像酸果吃太多了。
安容收回視線時,瞥到蕭湛的茶盞,嘴角勾了一勾,將他的茶端了起來,把自己的杯子推了過去。
見沒人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安容放心的端起茶盞。
就在她要喝茶的時候。卻忽然眼睛一眯。
本該清澈的茶湯。卻渾濁一片。
安容嗅了一嗅,臉色大變。
茶湯裡被人下了毒,還是那種走在平地上。辦點事沒有,可是在馬背上顛簸,要不了一會兒,便會頭暈眼花的藥!
蕭湛喝了。
一會兒就騎馬射箭了!
安容心一提。二話不說,安容端起茶盞。就走到蕭老國公身邊,將茶盞放下道,“外祖父,相公的茶水裡被人下了藥。”
蕭老國公的臉色瞬間大變。“湛兒喝了?”
安容點點頭。
茶盞裡的茶水少了不少,蕭湛肯定是喝了。
蕭老國公擺擺手道,“這事我會處理。你先去坐下。”
安容便回來了。
這明顯是有人不想蕭湛奪帥,壞蕭國公府的好事。蕭老國公不可能姑息的。
安容落了坐,想叫芍藥端菜過來,滴兩滴血放茶裡,端去給蕭湛喝,幫他解毒。
可是安容還沒有開口,蕭湛已經騎上馬背,縱馬馳騁了!
安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頭暈眼花,不摔下馬背就不錯了,還怎麼射中靶心?
會是誰要害蕭湛?
安容瞥頭去看眾人。
她知道不想蕭湛奪得兵權的有皇上,想搶兵權的有二皇子和三皇子。
皇子倒是興致勃勃,對蕭湛的表現,頗讚賞。
鄭貴妃興致缺缺,在看手上的丹蔻。
皇后嘴角帶著笑,眸底還有瞧熱鬧的神情。
安容眉頭擰緊,這時,她聽到一記綿長的口哨聲。
安容望向遠處,就見一匹油毛順滑的駿馬跑過來。
是蕭湛的馬!
蕭湛的馬還沒有靠近,他胯下騎著的馬,就發了狂,為了抓緊韁繩,蕭湛錯過了第一回箭靶。
那馬不要命的跑,一會兒之後,馬腿往前一跪,栽倒在地。
蕭湛縱身一躍,上了自己的馬。
搭弓,抽箭。
正要射時,蕭湛的眉頭凝了下。
又一次錯過了箭靶。
“大哥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不射箭?”連軒皺了眉頭道。
許茂笑道,“著什麼急啊,以你大哥的本事,三箭齊發又不是什麼難……。”
那個事字還沒說出口,就見馬背上的蕭湛將弓丟了。
手裡的箭,也被他給掰斷了。
許茂有些暈了,“你大哥想幹嘛?”
連軒氣道,“肯定又出了什麼事,要我知道誰敢算計我大哥,我整不死他!”
說著,他道,“我現在不想動腦子,幫我想想誰可能會害我大哥。”
許茂,“……。”
“這還用想麼,我想一般人都不會替人做嫁衣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