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狠狠的白了蕭湛兩眼,你自己都不知道,我說不知道,你還一臉詫異,好像很不應該似地。
蕭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
他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安容既然幫王妃看病,關於病症,該知道的都應該知道才對。
蕭國公府極少有人提及王妃走火入魔的事,他倒是問過蕭老國公,只是蕭老國公不願意回答,只叮囑他學武要用心,其他的事並不要他多問,所以他不知道並不奇怪,他沒有管長輩事的習慣。
安容有些失望,那麼大的事蕭湛怎麼能不知道呢,不死心,安容又問了一句,“第二次走火入魔,大約是什麼時候?”
蕭湛搖頭,見安容很想知道,蕭湛便道,“我去問問王爺。”
安容愣了一下,想說不知道就算了,她明天問王爺也一樣,結果蕭湛已經站了起來。
安容索性就不阻止了,或許蕭湛能問出來點別的什麼呢。
蕭湛出去了,安容繼續搖了會兒搖椅,揚兒就睡著了。
她喝了杯茶,繼續繡針線。
繡了好幾朵梅花,安容哈欠連天,蕭湛都還沒回來。
安容就有些急了,問個話而已,需要這麼久嗎?
安容等不及,便將繡簍子擱下,起了身。
開啟門,見到的是一輪明月。
清冷的月華,傾瀉而下,整個小院像是籠著一層薄紗。
小院靜謐的,只聽見風吹樹葉颯颯聲。
安容朝院門走去,剛要邁步出去,便見蕭湛走了過來。
看見她出來,蕭湛眉頭一皺道。“外面風大,你怎麼出來了?”
安容停了腳步,道,“不是見你半天沒回來嗎,問清楚了嗎?”
蕭湛點頭,“問清楚了,是寧兒出生那一年。”
“然後呢?”安容迫不及待的問。
她覺得她猜想的是對的。
“然後。皇上和王爺就打了起來。”蕭湛聲音裡透著些無奈。
安容無語,這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王爺和皇上兩個沒毛病吧。
想到蕭湛去了半天,她等了半天。就問出來這麼個結果,安容心底鬱的慌。
蕭湛在悠然居睡了一宿。
第二天,天麻麻亮,他便回軍營了寂靜殺戮全文閱讀。
安容是睡到天大亮才起床。
芍藥端了銅盆進來道。“少奶奶,今兒不用去正堂用早飯了。”
安容揉著肩膀。道,“怎麼今兒不用了?”
芍藥搖頭,“奴婢不知道呢,徐公公一早來傳話的。他還讓奴婢給他拿了兩瓶子祛瘀藥膏。”
安容嘴角就開始抽抽了,別是打的鼻青臉腫,不好見人吧?
別說。安容猜的還真準。
皇上和王爺昨兒夜裡打的厲害,以前兩人是約定了。打人不打臉,這一回,全然不管不顧了。
偏蕭湛坐在那裡,端茶輕啜,好整以暇的看著,就是不拉架,他還指望兩人拳腳相加的時候,能說些有用的事,誰想到兩人只打架,就是一字不提。
等兩人打的精疲力竭,蕭湛才皺著眉頭厲害。
蕭湛不知道,他一走。
身後兩人就吵了起來。
當年定親王是知道皇上和定親王妃的事的。
他和皇上打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
徐太后當年,也是存了挑撥離間之心,要兩人反目成仇。
徐太后慫恿先皇賜婚之後,定親王妃把話和定親王說白了,她已經生過一個孩子了,讓他選擇退婚。
定親王當時很震驚,甚至很傷心。
定親王妃的容貌才情,冠絕京都,誰不想娶她?
他也不例外。
聽到聖旨賜婚,沒人知道他有多高興,可定親王妃的話,就如同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
可聖旨賜婚,是能輕易退親的嗎?
且不說老定親王和定親王妃對這門親事有多滿意了,他要退親,指不定要打斷他雙腿。
他也狠不下心將定親王妃生過孩子的事說出來。
他當時還很憤岔,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渣居然忍心辜負她。
他查了一下,就查到皇上頭上來了。
定親王當時氣憤的揪著皇上的衣領,問他為什麼要選擇江山不選擇王妃。
皇上捱了定親王兩拳,沒有回答他。
定親王鬆開了他,問他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