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就會香消玉殞。
要是再走火入魔一次……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安容聽得心疼,雙手握緊。
王妃練了好一會兒,方才罷手。
她看了溼透的皇上和王爺一眼,轉身離開。
皇上和王爺苦笑,“我們兩個大男人,連手還打不過一個女人,簡直丟人。”
安容看著王妃走的方向,邁步走了過去。
王妃練武之後,必做的一件事就是沐浴,這一次也不例外。
丫鬟早將水準備了,王妃知道安容跟著她,進門時,回頭道,“有事?”
安容忙走過去道,“相公讓我幫王妃請平安脈。”
王妃便伸了胳膊,遞給安容。
安容幫著把脈。
可是越把邁,安容眉頭越皺。
脈搏沉穩,強勁有力,一點事都沒有啊。
安容望著王妃,王妃收回手,便進了屋。
不知道什麼時候,王爺和皇上也過來了,問道,“怎麼樣?”
安容搖頭,“王妃的脈象一點都沒有問題。”
她連王妃味覺問題都沒把出來。
徐公公就道,“太醫把脈後也是這麼說的。”
可要是王妃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就不會一定要練武才能平復自己了。
安容想了想道,“難道王妃不正常的時候就是她要練武的時候?”
要真是如此,那可就難辦了。
王妃練武,她有什麼本事能幫王妃把脈啊?
皇上和王爺面面相覷。面露愁容。
想了想,王爺道,“王妃差不多三個時辰就會練武一次,你沒半個時辰給王妃把一次脈。”
安容點點頭。
王妃沐浴,王爺和皇上也回屋洗澡換衣裳去了。
她沒事,就回了悠然居。
依照吩咐,她沒半個時辰給王妃把脈一次。
前六次還好。王妃的脈象和尋常人無異。
之後脈搏就有了變換。
一次比一次紊亂。
到第五次之後。王妃心跳的厲害,她有些信徐公公說的,王妃不練武會癲狂了。
這根本就不是常人有的心跳。太快了。
可是王妃練一次武功之後,脈搏又沉穩了,跟沒事人一樣。
如此,迴圈往復。
這樣離奇的病症。安容聞所未聞,拿它束手無策。
沒辦法。安容只好求助玉鐲了。
打算等月圓之夜,進玉鐲找找,看有沒有辦法救治王妃。
只是她現在還要餵養揚兒,她進了玉鐲。揚兒可就沒奶水吃了。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先給揚兒找奶孃。
還有就是她進玉鐲。會消失一段時間,住在小院。肯定瞞不過他們。
安容得問了蕭湛的意思才行。
再者,月圓之夜還要幾天,所以不急。
安容使了侍衛給蕭湛傳了口信去。
當天夜裡,安容睡的正香,蕭湛就來了。
屋子裡,遠遠的,留了一盞燈,燭火搖曳。
安容睡在外面,揚兒睡在裡面。
她被子半搭在身上,露出雪白的頸脖,還有衣襟半開。
蕭湛看了一眼,呼吸就粗重三分。
然後,做著美夢的安容就感覺到有人撫摸她的臉頰。
有些熟悉,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的要尖叫。
不過還沒叫出聲,就被蕭湛捂了嘴巴,道,“是我。”
安容便放下心來,道,“你怎麼今兒就來了,軍營不忙?”
蕭湛搖頭,“軍營沒事。”
說著,示意安容往裡睡一點。
安容道,“就這樣說話啊,別擠了揚兒。”
蕭湛浴火難耐,讓他坐在床邊看著她說話,這是折磨他。
他手一拎,就把揚兒拎了起來,放他自己的小搖籃裡睡了。
安容怕揚兒睡的不舒服,瞪了蕭湛兩眼,就爬了起來。
蕭湛覺得,他的地位受到了影響。
在安容心底,他明顯不及揚兒重要啊。
等安容幫揚兒掖好被子,他胳膊一攬,就把安容抱在了懷裡,鋪天蓋地的吻親了上去。
屋內,風光旖旎,羞的窗外的月兒都躲進了雲裡。
除了窗外的月兒,還有一人,羞的是滿臉通紅。
這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