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的。
誰叫船是人家溫家的,人家有後門呢。
安容拍著凌雲的肩膀道,“你可以努力讓凌家的船來往懷州和隨州,就不必看人臉色了。”
凌雲望著安容,凌大少爺則道,“凌家努力過,可是懷州知府是溫家的人,凌家的船一條也擠不進來。”
他雖然身子虛弱,可卻是凌家大少爺,該知道的他都知道。
安容眉頭一挑,凌太太不是說溫家做生意還算實誠嗎,怎麼會這樣?
凌大少爺笑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溫家也不例外。”
安容一瞬間就明白了。
溫家二太太和懷州知府夫人是堂姐妹,大太太不是啊。
幾人就在船頭閒聊。
凌大少爺身子雖然還虛,不過好多了,來的時候,他可是一直在船內待著,憋壞了。
左等右等,邵大少爺還沒有來。
等的沒耐性的凌雲直罵他,“再等下去,該吃午飯了!虧得我們起了一大早!”
又等了兩刻鐘。邵大少爺才姍姍來遲。
一身的酒氣熏人不說,還讓下人拎了午飯來,說是來遲了,特地備下美酒美食給他娘和妹妹賠禮道歉。
邵太太隨口責怪了邵大少爺兩句,可是眸底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還請凌太太一起用飯。
只請凌太太一人。
凌太太婉拒了,去吩咐船伕趕緊開船。
等船走遠了。安容一顆心才徹底放下。
凌太太派碧春寸步不離的伺候安容。有時候,凌雲無聊,也會來找安容說話。
他年紀不小。卻也不大,安容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兩天就這麼過去了。
這一天,風和日麗。
安容想在船甲上吹吹風,就出了屋子。
可是走了沒幾步。就聽到有動靜傳來,還是男子調戲人的聲音。“來,讓爺摸摸軟不軟和……。”
丫鬟輕聲道,“爺,這不是在府裡。會被人聽到的。”
“聽到怕什麼,也只敢在心底說,誰敢說什麼?兩天了。都快憋壞了,你摸摸。”
安容的眉頭當即皺緊。在心裡狠罵了幾聲無恥,然後快步走了。
她一走,屋子裡就跑出來一個丫鬟。
邵大少爺追出來,可是一瞥頭就見到了安容。
安容身姿窈窕,青絲如瀑。
邵大少爺看了就心癢癢了,“別看模樣一般,這身材還真是不錯。”
心中邪念一動,邵大少爺就站不住了。
邁步朝船甲走了去。
感覺到身後有人,安容回頭,就見到邵大少爺淫邪的目光。
安容如鯁在喉。
尤其是他說出口的話,嘔心的安容就跟嚥了蒼蠅似的。
“還投奔哪門子的親去,伺候好爺,爺納你為妾,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說完,他就走了過來。
碧春擋在安容跟前,道,“邵大少爺,你別胡來,她是我們凌家的貴客!”
邵大少爺譏笑一聲,“爺要納她為妾,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凌家還能為了她得罪我邵家?”
碧春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叫了救命。
然後,凌太太和凌大少爺他們都上了船甲。
看到邵大少爺在,凌太太的臉色就不大好看,問碧春,“出什麼事了?”
碧春不敢說。
倒是安容很平靜道,“承蒙邵大少爺看的起,要納我為妾。”
凌太太的臉當即就冷了下去,瞥了邵太太道,“邵太太,管好你兒子,別給邵家惹禍。”
邵太太本來還想呵斥邵大少爺兩句,就安容這樣的姿色,他也看的上眼,可是凌太太這話,她就不高興了,“一個大夫的侄女,我兒願意納她為妾,是她上輩子積了陰德。”
凌太太知道邵太太寵溺邵大少爺,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只道,“她不是你們能得罪的起的,別說是你們邵家,就是知府大人也一樣!”
安容賞風景的心情全毀了,就回了自己的屋。
這一回,凌太太把春桃也派去伺候安容了。
邵太太在船上,把邵大少爺狠狠的罵了一頓。
邵二姑娘就不服氣了,“娘,你別聽凌家恐嚇,她能是什麼身份,是我邵家得罪不起的?”
醜成那樣,頭上的頭飾還比她的漂亮,簡直浪費!
安容回了船內,喝了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