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選擇性的忘記了,但透過昨晚去酒吧的檢驗,他的心卻是再清明不過,他不是同性戀,雖然他對著曾毅源會有難以啟齒的慾望,但他厭惡其他男人的接吻!
曾希麟思考了一番,把它歸結為二十三歲的年輕男人青澀的身體耐不住寂寞了,才會如此的飢渴,於是他決定了,等忙完了即將到來的B市首場個人演唱會後就去好好的去解決這個迫切的個人問題。
因為演唱會資金的事,今天已經是曾希麟第五次陪同不同的贊助商領導吃晚餐了。
曾希麟五官清冷秀氣,身材修長,站出來,不僅女人被他吸引,就是男人,也免不了要對他垂涎。
瞧這次要和他談商演贊助的物件就知道,整一個猥瑣好色的大叔,口水都要沾溼他的西裝了!
再也忍耐不住的狠狠拍掉摸上他手臂來的老男人的手,在對方的詫異中一個結實的拳頭打在他的腹部,撒腿就跑。
害怕那猥瑣大叔的保鏢們追上來,曾希麟頭也沒敢回,便死命的往人多的地方跑。
好在這會兒太陽已經暗下來了,又因為曾希麟跑得快,才沒讓人給認出來,但是,這些路人中,並不包括昨晚才從他的家中跑出來的曾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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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曾毅源昨晚傷心的從他家離開後就失魂落魄的在大街頭上游蕩,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他只是知道,在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而他的身後,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慢悠悠的跟了輛黑色的蘭博基尼。
燈光太刺眼了,曾毅源一時沒有看清車裡的人是誰,於是也懶得再去看,認識他的人當中,能開得起像蘭博基尼這樣的豪車的人一把手能數的過來,他不認為,這人會這麼湊巧的是熟人。
曾毅源落寞的轉身向後走,這時候,酷似聖鬥士翅膀的車門被開啟了,出來一個染著火紅色頭髮的男人,他朝著曾毅源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有著見到老友般的興奮:“嗨,我們有見面了!”
曾毅源混沌的腦袋開始搜尋著他那不善於記錄的記錄,怎麼也記不起自己有曾見過眼前的人,最後還是男人看著他在揪著眉宇陷入苦惱中,自己做了自我介紹:“真令人傷心吶,你不記得我了……我姓劉,名家軒,我們在息來莊酒店後面的游泳池有過一面之緣,這次,你可不能再忘記了知道嗎?”
回想了老半天,曾毅源才想起這人是那天冒雨游泳的男人,反差實在太大,曾毅源不由得多看了劉家軒兩眼,除了那個模糊的面貌有點相像外,其他沒一處能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合上的。
或許是人在脆弱的時候都希望能有個人陪著,又或者是曾毅源覺得兩人挺有緣分,不知道怎麼的,兩人還沒有說幾句話,曾毅源已經跟著男人到了賓館。
當劉家軒提出一起去洗澡的時候,曾毅源才驚慌的發現,這人竟是他的同類!
曾毅源骨子裡是一個相當保守的人,雖然和張文志一直在同居,但他也就只有張文志這麼一個男人,按張文志的話說,就是他有著嚴重的精神潔癖和身體潔癖是不折不扣的貞操論支持者,不允許自己亂來,也絕不原諒對方亂來,所以,他才會在一發現張文志出軌,就毅然決然的離開他吧。
曾毅源逃了,在劉家軒進去洗澡的時候,他反鎖了浴室的門很沒有骨氣的落荒而逃。
一個人,一天之內兩次落荒而逃,可真是狼狽!
縱使心情多麼的糟糕,曾毅源還是回到公司上班去了,房租要交,飯要吃,不工作不行,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吃印給他準備的早餐,而是在印鋒看得到的地方,親自把早餐原封不動的丟進了垃圾桶。
“為什麼?”還記得,印鋒把他叫進了辦公室,第一句話就是這麼問來著。
曾毅源低低的笑了,然後就沒心沒肺的笑,他說:“印經理,你是好人,我不該欺騙你的感情,你知道的,我不懂得拒絕別人的好,尤其在迷茫的時候更是不懂得,但是現在……”
“現在什麼?現在才發現你還愛著張文志那個人渣,然後要來拒絕我是不是?!告訴你曾毅源,你休想,既然你已經給了我希望,就絕對不允許你再跟為我說分手,即使你說了,我也絕對不承認!”不等曾毅源說完,印鋒就激動的接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對這麼一個不顯眼的人有這麼深的執念,是因為太像了嗎?他不清楚,他現在唯一清楚的就是,要把眼前的這個人抓住,不讓他再像小俊那樣從自己的指縫間溜走。
曾毅源冷漠的望著突然發了瘋似的的印鋒好一會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