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安寧的影子不期然又浮上心頭。難道,我的朋友註定都是些捉摸不透的“人”?也許,陳仇沒有把我真正當作是朋友!我有些失魂落魄,跟著前方的光亮,遲鈍地舉步走著。
走了一段路,小珍偷偷地從後面拉我的袖子,我一驚,馬上放慢了腳步。小珍靠近我,在我耳邊悄聲說:“班長,你有沒有感覺到她手上的東西很……詭異?”我望了望陳仇,她高高地舉著那個古怪的“燈籠”,所過之處,一片光明。那“燈籠”雖然有些閃爍,但亮度卻不亞於一盞20瓦的電燈。如此反常的亮光,就是從那看上去半透明的白紗中發出的。既沒有電源,也看不見火焰,只有時大時小的無數光團滾動著,極像是小時候捉到了許許多多的螢火蟲,裝在大玻璃瓶子裡的感覺。“……恩,也許是許多螢火蟲?”我下意識地壓低聲音為陳仇辯護。“螢火蟲?!班長,正常的螢火蟲有這麼亮?那簡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