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對她做的所有事說的所有話,都是有所圖的。
“哎呀,我今天晚上腦子很亂,你就放過我吧。”曲梔的話聽上去有點像撒嬌。
季時卿輕笑一聲,寵溺著說:“好,不逗你了,那以後,我們還是繼續當朋友吧,你別多想,就當沒有這回事。”
“我還是找機會去問問我爸爸吧……”曲梔有點頭疼,“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就跟你提起這事的。”
“我看那時候叔叔和我爸爸都興致挺高的樣子,如果你沒那意思……就不要掃他們興了,我來就好。”季時卿欲情故縱地問,“所以,你是確定沒那個意思嗎?”
“我也不知道……”曲梔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亂了。
“不著急,那你慢慢考慮,反正排著隊有人想和我聯姻,你別怕耽誤我。”
曲梔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聽到對面傳來的笑聲,季時卿覺得輕鬆不少。
“好了,早點休息吧,別多想了,”季時卿說,“下次請你吃飯賠罪。”
“說到這個,剛才賠償款我已經收到了,怎麼轉給你?”
“為什麼要轉給我?”季時卿問。
“那時候也是你給我在商場做廣告啊,我不能白嫖啊。”曲梔說。
“沒有白嫖,就算我預先支付了晶晶的學費好了,”季時卿說,“畢竟曲老師願意收她,已經感恩戴德了。”
“那你這麼說,我就勉強收下啦~”曲梔俏皮地回道,“謝謝老闆了。”
“禮尚往來,那,週六見。”季時卿緩緩道。
“好,週六見。”
結束通話電話後,曲梔心裡所有的陰霾都散開了。
可能今天一開始只是因為突然聽到了這個訊息過於震驚而覺得似乎無法接受。
但其實現在轉念想想。
感覺似乎,還不錯。
就像季時卿說的,以他的條件,要和他聯姻的排隊都能繞濱城半圈。
或許她應該嘗試接受這個設定。
週六早上曲梔正在和曲鬱聲一起吃午飯。
曲鬱聲說:“我今天繼續晚上去打球,你今天還上鋼琴課吧?”
“嗯,是,”曲梔想著這麼多天終於知道機會問這件事了,清了清嗓問,“對了,爸,我聽季先生說,你是不是和他爸商量了什麼事兒啊?”
“什麼事兒?”曲鬱聲沒有任何演的成分,而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曲梔指的是什麼。
“就是……聯姻什麼的事兒?”曲梔聲音變弱,小心翼翼地問。
“哦,那天打球,我們開玩笑說起的,”曲鬱聲不懷好意地湊近,“你怎麼知道這事兒?時卿跟你提的?”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