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汗,這時,他也放鬆下來,一陣冷風吹來,有些微冷。
家保打了個寒顫,轉身正想離開,卻發現那個女人正轉頭看著窗戶,臉上帶著誘惑的微笑,彷彿盡知了窗外有人似的。
家保看著那張臉,不由地又有些衝動。
回去房間洗了個冷水澡。
家保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番,腦海裡不時浮現出那個黑衣女人激情的模樣,這讓家保一陣陣地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阿明來喊家保吃飯的時候,家保正在夢裡與那黑衣女人相會呢。
吃完晚飯,東平叫家保打撲克,家保覺著沒勁,於是,阿明、東平、水來和思琴開始打撲克,邊打撲克,東平還邊罵家保沒勁。
大家都跟著起鬨,可不是嗎,週末到度假村來,不就是放鬆放鬆的嗎!
家保訕訕地笑笑,心思不寧地東張西望著,事實上,他有點忘不了那個黑衣女人。
大家打撲克打到興頭上,沒誰再理家保,家保於是偷偷地溜了出去。
隔壁的那個房間是黑的,家保停一下,沒聽見裡面有什麼聲音,家保有點失望,他想回去看東平他們打撲克,卻又提不起精神,想了一下,還是回房間睡覺吧。
家保在床上翻了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輕輕的敲門聲,把家保從睡夢中驚醒。
會是誰呢?
家保用一隻手支起身體,等了一下,沒有聲音,於是家保又躺下來,心裡想,一定是聽錯了,或者是敲隔壁房間的門吧。
家保正這樣想著的時候,他再次聽見了敲門的聲音,這次他是清清楚楚聽見,確實是有人在敲他的門。
家保沒有開燈,他光著腳走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口,透過貓眼向外看。
家保吃了一驚,門口站著的卻是那個黑衣女人!
還有些迷糊的家保,忽地一下點燃了心底好不容易熄滅的慾望。
開啟門,門外的黑衣女人極快地閃了進來,一進房間,那就女人就貼上了家保,家保忍不住有些氣急,他下意識地摟住那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的身體有些涼涼的,帶著一點淡淡的腥味,這腥味勾起家保的慾望。
家保在黑暗中摸索著女人的身體,澎湃的慾望壓倒了一切。
女人急劇扭動的身體配合著家保的一切行動,這是家保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沒有感覺過的,一種近乎瘋狂的感覺。
那種如狂如痴的感覺在一陣激烈的顫抖後慢慢地消失了。
家保回覆正常的時候,發現女人的身體很冷,他輕輕推了推女人,女人並沒有相應的反應。
家保不由地心中一陣恐懼。
家保一下子從床上翻下來,披上件衣服,順手開了燈。
燈光下的女人眼睛緊閉,氣若游絲,臉色有些鐵青,身上冰涼的,感覺不到一絲的溫度。家保用手再推推她,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家保一下子呆住了。
這個女人怎麼了?該怎麼辦?叫救護車?可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在自己房間,怎麼解釋?特別是怎麼向老婆解釋?本來家保這次和大家一起來度假村玩,老婆都不太高興的,如果這件事讓老婆知道了,不吵翻天才怪。
家保想到老婆那兇惡的模樣,不由地打個冷顫。
呆了半天,家保忽然心裡生出一個想法。
開啟門,走道上空蕩蕩的,沒有人。家保慢慢走到走道盡頭的攝影機下,輕輕用掃帚柄將攝像頭移了一下,攝像頭的方向偏了,不能正對著走道,而是對向了一邊的安全門。
家保確定攝影機不能拍攝到走道上的情景,於是走回房間,將黑衣女人從床上拖下來,然後慢慢地移到門邊,再開啟門,門外走道上沒有一個人,攝影機的攝像頭仍是偏著的。
家保快速地抱起女人,走出房間,走到隔壁的房間門口,將女人輕輕放在門邊上。
家保再次看了看四周,確信沒人看見這一切,然後他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進了房間,家保鬆了一口氣,整個人虛脫似的倒在地板上,他都不知道剛才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將那個女人一下子抱起來。
定了定神,家保關上燈,躺到床上。
家保一夜都沒睡好,迷迷糊糊中不停地做噩夢,總是夢見那個黑衣女人死了,有警察來抓他。
家保被走道上一陣喧譁聲吵醒了,他正在驚疑時,他的房門被擂得震天響。
家保一下子從